然后他就见着对面长相清秀红发青年似乎轻笑了一下,轻声道:
“在下从未低估过阁下的实力。“
“只不过在下天生占了些别人的天赋而已,才有胆子说这种狂言。“
说着,他抬起头来,金色的日光清澈的映在他的眼底,明晃晃的昭示着他灰紫色的轮回眼——蝎心中一惊,瞬息就要暴起。
然后他就被暴揍了一顿。
结结实实的打了一顿,里子面子都是。
后面不远处的赏金所工作人员看的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犹记得最后,长门一脚踩碎了他傀儡的一条腿,冷声道:“你的这些东西都是虚伪的,虚伪的永恒。“
蝎趴在地上困于伤重无法反驳,只得屈辱的听着,日光照的他眼晕。
他觉得他一辈子都忘不掉那个红发的男人神乎其神夺天地造化的轮回六道了。
“….来雨之国吧,来到雨之国,我会让你见识到真实的永恒是什么样的。“
“见识到我们的晓之后,你会明白永恒的意义。“
长门踢了踢散落一地的傀儡,留下了一个冷漠的背影。
“永恒,绝对不会是这种不会发生变化的死物。”
这一句话久久的盘绕在蝎的脑海里,也促使他千里跋涉来到了常年阴雨连绵的雨之国。
现在是黄昏时分,土地湿软肥沃,踩上去都是软软的,吸满了雨水。
天色较暗,迎面而来是一座灰色的大门,恢弘的拱顶设计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意味,很是神圣和异域风情,设计很是出众敦厚,一丝一毫的华美奢侈都没有——一看就是新修的,赤砂之蝎沐浴在雨帘中,决定因为这个出色的艺术造型而对雨之国增加一丝好感。
进入之后连个拦路问岗的都没有,看来请报上说雨之国人手紧缺不是假话。
这里的建筑很是有特色,到处都是拔地而起的水管状建筑,像是一片片冲着天空的烟囱,亦或是下水道,淙淙的引流着一年八个月都不停的绵密细雨。
甚至于往下望去,都可以看到真正低浅的地面上厚厚一层积水,蝎估计跳下去个人都能没了顶。
大街上店铺很是寥落,大部分位于水管大楼的底下,也很有特色,大部分的造型都是船型,悠悠的飘在水面上,什么颜色都有,红的黄的绿的蓝色,给灰色的建筑群增添了明丽的色彩,甚至还有海洋动物贝壳之类的造型——
还有一点很奇怪的东西,为何每一家店门头上都挂着一串奇怪的东西,看着像是一个椭圆形的琉璃壳子。
三三两两的店家吆喝着,星点的繁荣却在三战末尾的现在,显得弥足珍贵,蝎不动声色的审视着,却被一个穿着短打的大叔拉住了:
“这位客官看着面生,来看看咱们雨之国的特产吧。”大叔手一伸后面都是一大串一大串紫葡萄,圆溜溜的惹人喜爱,是了,雨之国的天气,长出来的葡萄绝对是上上品。
这种紫金葡萄在战争前,一直是进贡给各大国大名的贡品。据传有市无价,一公斤可以兑换一公斤黄金。
蝎默然的望着不怕死的店家,觉得自己脑门上划了一道杠的叛忍护额应该是十分明显的。
店家似乎是很明白他的疑问,憨厚一笑:“客观一看就个很厉害得忍者,估计是来投奔咱雨之国的晓组织吧,喏,”他还很体贴的指着前面长街的尽头,
“街头右转一直走,就能够看到一块高地,那是咱们雨之国正在兴建的电力基地,斯科特大人他们都在哪里呢。”
蝎将信将疑,临了了还是迟疑的说了句谢谢,缓慢的驼着背走远了。
这街并不长,却足以让蝎领略到雨之国民风的热情和…不怕死程度,一路上至少有五六个人热情的冲他打招呼,对待叛忍的态度和别国截然不同,说不上宾至如归也是寻常的好客了。
真是个神奇的国家,蝎歪歪脑袋,脖子发出咔咔声。
高地近在眼前,忽然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从脚下传来,蝎神经一紧身体已经跳了起来,就听着远处高地上一声断喝:
“土遁.岩宿崩!”
一股可怕的查克拉弥漫在空气中,只见高地背靠的一座高山缓慢的震动着,哗啦啦的碎裂了一面山壁,出现了一个陡峭险峻的断崖——蝎很想疑惑的挑眉,虽然他没有眉毛可以动。
斯科特险险站在断崖口上,扩音道:“好了没有?!我炸了啊!”
崖下三人组飞速的撤离,只见崖上的青年人抬手就是一连串快速结印,凶猛爆裂的查克拉让哪怕隔得这么远的蝎都感受到了汗毛的竖立。
“土遁.裂土转掌!”
大地再次开始颤抖,高山上拐弯的一条大河被斯科特无情的炸开了缺口潇洒的决堤了,汹涌的河水顺着断崖气势滔天的冲了下来,声势骇人砸击的地面发出的啸声——同样冲击的下面一排沉重的水车缓慢的转动了起来——
三人组在崭新的瀑布下紧张的等待着,只听喀拉啦一阵怪异声响,似乎是威力绝大的雷遁潜伏的声响,连接在水车后面的一大片银灰色金属制成的精密机械——饶是蝎这样的傀儡大家也看不出那些东西是干什么的——那些机械一瞬间表面上起来了电伏可怕的火花子,蓝紫色的电光像是九天之上的风雷大作,发出可怕的噼啪嗡鸣声——
蝎不自觉的专注地看着。
啪啪啪啪一阵连响,一大片恢弘的光明忽然就出现在了赤流琥的背后,蝎有点呆滞的看着自己忽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