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黑色的眼睛瞅着门口望眼欲穿,又不敢随意踏出屋子,而且……
眼睛里懦弱胆怯的看着阴暗角落里一圈点好的白蜡还有鲜艳鲜花和单调的白菊小型的葬礼,起初只是多说了一句,就引来全体冰冷的瞩目。
团员们都在昏暗的角落里干着自己的事情,望着一圈烛光闪烁自己忽然身上冷飕飕的,就说了一句。
“明天把八号的尸体放在教堂里吧。”
话刚落音,时间仿佛按下团员都望过来,不是抬头,而是斜眼,侧目,死鱼眼,直视。
除了眼睛动其他的都没有动。
一下子掉进冰窟窿里一样,杀气,如同死神的镰刀正架在自己脖子上发出阵阵冷气,紧张小动作吞咽口水。
随后还是侠客笑嘻嘻的打了圆场。
想到侠客,自己的情绪仿佛被牵动了一样,欢喜,羞涩。
跟着侠客出来的团员全都是团长的狂热追随者,当然一部分是理智派监视不对劲的库洛洛。
玛奇靠着大石块双手交叉环胸冰冷的表情一双猫眼里面充实着冷清威胁斜视着侠客。
“侠客,你最好不要告诉我,你没有看出来。”
还没等侠客反驳,飞坦坐在大石块上带着他特有的语调低声说:“要是没看出来,你的脑袋最好让我砍下来,不要侮辱了蜘蛛脑这个称号。”
派克脚踏高跟鞋站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单手叉腰,神情冷漠:“侠客你知道了什么?”
一向大大咧咧的芬克斯虽然入团时间短,对旅团还是抱有很大的归属感,即使团长比自己小也不可否认团长的确很强,他也不喜欢被蒙在鼓里感觉。
“这个嘛,嘛。”侠客带着他特有的笑容双手举起在俩侧,试图安抚着同伴,可惜他的同伴都不是外面的普通人,不吃他这套,脸上就俩字解释。
侠客苦笑了下:“嘛,这个只是我的推测啦,我排除有人冒充团长,比较团长他在与揍敌客一战后一直都在我们视线里不能掉包,我的分析有例如他可能是团长的人格,就像团长把自己分成库洛洛和团长,医学上的精神症状,也有可能是念者的能力或一个人当初的能力。”
玛奇听完后立刻排除第一个选项:“我能坚决肯定不可能是第一个,无论是直觉还是个人判断,团长把自己分成俩个人他也不会把自己变成白痴的模样,我能分的清楚‘库洛洛·鲁西鲁’把团长和库洛洛分化的程度,他们无论是谁都会把旅团放在第一位,这是他们共有的潜意识,所以‘库洛洛·鲁西鲁’这个人是不会做任何‘破坏’旅团的事情。”
飞坦简单粗暴明了:“他不是团长。”
“反正不是团长就对了,好了下一个。”芬克斯显得有些年少的急躁。
“okok,那么只剩下念者和能力者了。”侠客淡定的说。
“二者区别在哪里?”一直默不作声的派克指出自己的疑惑。
“念者,我们都知道,我们自己就是,我们身体开了精/孔,便会开发自己的能力,这是刻意性,通常情况下,我们开发完自己的能力下意识都有突破点就是弱点,以免意外之类的事情,而能力者。”侠客顿了顿从轻松的讲解变得严肃起来。
“能力者,并非念者,他们无念甚至无法学习念,却有念之类的能力,这就麻烦了。”
侠客皱着眉头,苦恼的看着同伴。
飞坦耐心除了在审讯上其他的时候根本不存在:“快说。”
“也就是他们就是抱有一个‘我想要这种能力就好了’的执念,在某一天他就有了他想要的能力,他的想象和憧憬里是没有弱点的。”
玛奇听完后冷静的分析:“没有突破点所以更加麻烦,甚至成功率更小。”
众人在沉默下回往自己地盘。
芬克斯忽然想到什么,嘻嘻笑的凑道侠客身边戏谑道:“今天看见那个库洛洛对你表情可柔和呢,一看就是对你有意思,要不试试美男计?”
侠客歪了歪脑袋望着比自己高了不少十厘米的芬克斯,无奈苦笑道:“这只是简单吊桥效应或是斯德哥尔摩效应。”
一脸问号的芬克斯虽然不知道什么效应挡不住自己想调侃侠客:“这有什么要紧,反正身体是团长就好了不是吗?而全旅团都知道你暗恋团长,和用了美男计既能占到一些便宜又能解决麻烦,团长说不定因为你解决麻烦既往不咎多好。”
在场的团长狂热粉不干了,一人往芬克斯的脑袋上揍了一拳,旅团中传言的飞·暗恋团长的二号人选·坦抽出雨伞对着搭档冷笑。
俩人就在不远处打的天昏地暗。
观战的几位人开始唠嗑。
“要不……试试?”玛奇表情出现很少的迟疑。
“唉,说实话的确很不靠谱,但是凡事都要试试嘛,侠客。”派克假忧伤的表情,真幸灾乐祸。
已经捂脸看不到表情的侠客,艰难的蹦出几个字:“…………试试就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要作死了呢,侠客,你就等的团长回来收拾你吧,真的,我保不住你了。
那啥,我下个月还有一场大考,下个礼拜还有三场小考,还有乱七八糟杂七杂八的事情,真的腾不出时间啊!
好多烦心事,要是没写好你们就当过度章看好了。
最近心态不太好
☆、地狱中罪恶之首
在哥特式风格别墅里,这个家中的小主人独自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不爱开灯又偏偏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