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阮思黎没忍住,笑了出来。
但是司徒无后并没有想象之中受挫的样子,反而转头看着偷笑的阮思黎,笑眯眯道:“噢,小黎吃醋了吗?”
阮思黎:“……喂喂,你的自我感觉不要太好了好吗?”
司徒无后摇着扇子,笑而不语。
“黄容鹿呢?”楼缎突然问道,自然直一句也问到了阮思黎心里去了,于是阮思黎也转头看着司徒无后:“对啊,黄容鹿呢?”
“哼,”司徒无后勾唇笑了笑,“我既然能站在这里,自然是战胜了他,我早就说过,他武功虽然厉害,但是不懂变通,头脑不灵活的人,与一个头脑明晰的人,胜负自见分晓——”
见阮思黎神色不对,司徒无后又说道:“你放心好了,他没死,只是受了重伤,应当是赶回出岫山疗养去了。”
这么一说,阮思黎反而更加担心了。
但见楼缎也蹙着眉头,阮思黎也不想表露出自己的忧虑。
花似梦不认识黄容鹿,自然也就没有这么多心思,她瞥了一眼阮思黎,道:“我之前还没说完呢,你身上的蛊,有不只有心花蛊一个蛊哦。”
她话一说完,面前三人都瞪着她。
花似梦饶是作风再奔放,被三个大老爷们死死盯着也感到心里毛毛的。
“你们想干嘛?”花似梦吞了吞吞口水,戒备地后退两步,缠在她胳膊上的那两只小蛇感受到了主人不安的气息,嘶嘶乱叫着吐着红信子,看起来十分凶暴。
“你给他下了蛊?”司徒无后蹙眉。
“你妹,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竟然还有一个蛊!”阮思黎两眼喷火。
“什么蛊?”楼缎淡淡地问道,但是紧握的双手看起来很不淡定,“若是发作了会如何?”
花似梦耸耸肩:“蛊是千丝蛊,至于发作起来的样子嘛……我也不知道。”
“你自己的下的蛊你自己不知道发作起来什么样子吗!”阮思黎非常愤怒。
花似梦笑了笑:“若我知道,那这个蛊对于我来说就没什么乐趣了,千丝蛊的乐趣在于它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作,而且没一次发作起来特点都不同,不过你瞧,刚才你就发作了一次,也没什么性命大碍是不是,刚才你是否觉得全身燥热浑身无力?但是你看,现在你已经生龙活虎了,这就是千丝蛊发作了,它不像心花蛊需要人催动,它是主动的。”
“谁要听你在这里百科什么蛊啊!”阮思黎觉得自己简直悲催到了极点,自己简直就是本世纪最苦逼穿越人士。
阮思黎又摸摸自己的脸,热度已经褪了下去了,之前大脑昏涨涨的感觉也没有了。
“竟然是真的……”阮思黎小声嘀咕。
“但是,”花似梦道,“并不是每一次发作都像刚才那样捱过去就是了,有时候千丝蛊发作,可能会致命。”
阮思黎:“……”
楼缎:“……”
司徒无后:“……所以说你为什么要给小黎下蛊,而且听你这么一说你还下了两个蛊?”
花似梦扬头笑道:“第一个自然是为了牵制楼教主,第二个是纯粹出于我的兴趣爱好,你要知道,我来到了江南炼制出了千丝蛊这么有趣的东西,可就没有药人试蛊,小雀儿也不许我用普通人施药,我还正想这么有趣的东西不试一试效果多可惜呀,正好碰见了你们,用在你们圣子身上。”
“你竟然拿我当试验品!”阮思黎悲愤大叫,“别拦着我我要跟她拼了!花似梦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花似梦露出一个非常委屈的表情:“怪我咯。”
“就怪你!”阮思黎无比愤怒。
“好了,”楼缎制止他们,语气冰冷,难掩眼中愤怒:“既然已经下了一个蛊,还请花教主解除这个千丝蛊。”
“我追上你们,就是为了这个,”花似梦耸肩,“千丝蛊的解药还没有——”
“你——!”楼缎只觉得愤怒无比,抽出墨剑就要攻击,但一想若是花似梦死了,阮思黎身上的两个蛊都没救了,于是只好放下墨剑。
他一生桀骜不驯,何时这样隐忍过。
阮思黎见他这样,心中也不免觉得心疼,与楼缎更加亲近了几分。
花似梦扬眉:“你这人怎么总是这样不听别人的话?千丝蛊是我最近炼制出来的,当然还没有解药,不过你放心好了,我有这个。”
花似梦说着掏出一个小瓷递给阮思黎,“它能够控制千丝蛊发作的频率,而且不会让千丝蛊变得致命。”
阮思黎接过那个小瓶。
花似梦嘟嘟嘴,满脸不甘:“这不是我想要给你们的哦,你们应当谢谢小雀儿。”
阮思黎小声问楼缎道:“小雀儿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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