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原来你人缘这么不好,都没有人愿意来看你,这一定是因为你太脏了的缘故!”离秋恍然,瞪大双眸吃惊道。
“你来是干什么的?”男子不想再跟离秋多言,口舌之争,从来没有人赢过眼前这个人,不如省口口水吐在他身上来的好。
“没什么啦,我要出去玩儿,以后不能来看你了,你不要伤心…”离秋咬着唇,一副恋恋不舍道:“虽然你又臭又脏,脾气还不好,但是我不会嫌弃你的,至于吃食问题,我会叫人送来的。”
“滚!你给我走得远远的,再也不来才好!”不舍得?又丑又脏?脾气不好?这都是谁逼的?谁逼的?!
“我就知道你生气了,离开你并非我所愿…我…我…”离秋突然掩面而奔,留下瞠目结舌的男子,他做什么了?怎么有种他是负心汉的微妙错觉?恶灵退散,不要乱想!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离秋嘴里叼着根草,带着季伍佰和景墨在一片荒芜的沙地上行走,你问他为什么带那么少人?因为人多不自由!你问他为什么不骑马?因为买马要花银子!
“白银,墨墨,我渴了,我饿了!我要吃饭!我要休息!怎么还没到?”离秋不高兴了,小脸绷得紧紧的,直接坐在沙地上,抱胸不肯再走。
“王,是谁说不骑马的?又是谁半个时辰前刚刚休息过的?”
季伍佰咬牙,颠了颠肩上沉重的包袱,他这个苦力都没说累,王居然敢说累?
“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到!听不到!”离秋捂住耳朵狂叫,开始唱些全不在调子上的曲子:“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呀没了爹呀…”那歌声,灌上妖力,犹如魔音穿耳,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我去探路!”景墨堪堪留下一句话,立刻跃起,瞬间没了踪影。
“我去找吃食!”季伍佰背着沉重的包袱跟着跃起,只是慢了一分,也失去了踪影。
“白银和墨墨的功夫什么时候这么好了?”离秋看着瞬间失去踪影的两人,不解,算了,等着他们带食物回来好了,困了,先睡一觉好了。
离秋刚躺下,一支箭矢突然破空而来,迅速滚动身子,躲开!跳起来!叉腰!指着眼前戾气重重的妖异女子怒骂:“你瞄准点放箭行不?看见没有,鸟在天上,不在地上,你要是划破了我这张俊脸,我怎么去诱拐美人上床?”
“几百年没见!你还是这副样子!离秋!你毁我清白!今日定当要你血债血偿!”女子满脸煞气地瞪着离秋,眼里是刻骨的恨,她决然举起手中的利剑,向离秋直直刺去。
铛——
一把银扇横空而出,挡住了那即将刺入离秋身上的利剑。
“美人?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感应到我有危险,救夫心切?”离秋没有理会那个唧唧歪歪的女人,注意力完全被重年给吸去了,伸出爪子捏捏了重年的臀部,呜,手感还是和几日前一样,很好摸啊。
“小娃,这个是你欠下的情债?”重年挑眉,拉过在自己身后不断作怪的离秋,将他揽到自己怀里,仔细护着,一边阻挡女人的攻击,一边和他闲聊。
“天地良心,日月可鉴,我对你的真心从来未变,这个丑丑的女人我不认识!而且…”离秋将脸埋进重年怀里拱了拱,嬉笑道:“我对女人硬不起来…人家是断袖啦…”
“那她怎么说你毁她清誉?”
“喂!女人!你是不是暗恋我!故意用这招逼我对你负责?没用的,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离秋抬头,手指直直指着女人信誓旦旦道。
“离秋!”女人咬牙,瞪了眼半路杀出来的重年,跃开,怒斥:“当年我年少无知,看上你个缺心眼的,那一日是你的生辰,先王举行个盛大的宴会,我盛装打扮
前去赴宴,你见了我之后,居然!居然冲上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掀我裙子!你让我日后如何见人?如何嫁人?”
“有这种事?”重年揽着离秋,将下巴搁在他肩上,轻笑。
“嗯?”离秋蹙眉,仔细想了想,不确定道:“好像有这种事…不过我记得我似乎还说了一句话来着?是什么来着?”
“真可惜不是男的!”
“对!就是这句!女人,你记性很好啊!”离秋拍掌欢笑。
“果然还是杀你了好!”女人咬牙,挥起剑冲向离秋。
铛——
重年再次执起银扇挡住,运起妖力将女人震开,展开银扇徐徐摇着,迎风而立,锦衣金冠,金色的长发在风中飘扬,眼角含笑,轻声道:“这个小娃,我的人!谁敢动?”
“好!好!好!我打不过还…”
“要逃?真是无趣啊…”离秋撇嘴,他还想掏出怀里的瓜子看好戏呢。
女人吃吃笑了起来,突然挥剑划破自己的手腕,硬声道:“吾愿受禁于雪山之巅,终生不得自由,只求眼前两人生生世世束上同心锁,永世不得自由!”语毕,一道亮紫的光芒闪过,随即女子失去了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人看桑心打滚中求留言求收藏
☆、同心锁
“好饿…要饿死啦…”离秋才没有理会女人巴拉巴拉说的那一大堆话,懒懒地趴在重年怀里,伸出食指一下又一下地戳着他的胸膛,委屈地扁扁嘴,墨墨和白银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同心锁不管了?”重年稍稍松开揽住离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