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收回手,低垂着眼睛,带着自信说道:“可以为大人献舞一曲。”
石清挑眉,就这么坐在梳妆台旁看着。
阿紫穿上有着水袖的长裙,让他本就偏向阴柔的外形更加女性化。
石清本来兴致盎然地看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却突然想起了浊。
这是他下山一来,第二次和对方分开,第一次是在御剑庄,他还以为对方去找乐子去了,不过,后来他却发现对方不过是为了“讨好”自己,用他聪明的大脑研究符箓了。
那次的行为石清十分自恋地将之归结为对方对自己的讨好,他有这样的感觉,对方离不开自己,正如自己习惯带着他一样。
而这次却不一样。
石清脑子里想着浊和刚才带他们进来的那个小倌在床上翻滚,或许是压着那小倌,露出他从未看过动情的表情;或许是浊的懒病发作,被小倌伺候出明明只有自己才能看见的表情。
越想石清越觉得心里不爽,眼前原本十分欣赏的舞蹈也没了任何吸引力。
他拍案而起,没有给被吓到的阿紫任何眼神,径直往外走去。
阿紫理了理被吓得乱跳的小心肝,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后,就整理了自己的外表,看戏去了。
石清穿过充斥着淫声浪语的走廊,疾步走向安排给浊的房间。
房间……
站在房间前 ,石清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一时间竟然不敢敲门。
阿紫就站在石清不远处,靠着廊柱,无视掉前来调戏的各色男人,抱胸看着好戏。
石清做了一会儿心理准备后,直接推开了门。
不同于阿紫房间的宽敞,这间房间比较下载,帷幔是红色,纱帘是深红色。
而石清要找的人就坐在房间中的凳子上,喝着酒看着床上。
石清嘴角一抽,赶紧进去,顺带关上了门。门外还想看好戏的阿紫张了张嘴,最后哼一声扫兴地回了房间。
“……你在干嘛?”石清站在门口,额上黑线地问道。
浊指了指他的前面,一脸淡定地说了俩字:“学习。”
“学习?!”石清往他指的方向一看,顿时无言。
那床上有两个□的**,两张脸石清都认识。
一个是那个小倌,正一脸迷离地娇|喘着;另一个是欲,村落的村长。
“他什么时候来的?”石清坐在浊的身边,好奇地问道。
浊抿了口酒,回道:“刚才。”
“你把他叫来,就为了让他给你表演活春宫?”石清一边说着一边抛弃刚才在心里的因为瞎猜测而照成的不爽快。
浊再次强调:“学习。”
“所以,你到底是在学习啥玩意?”石清撑着下巴看着那床,那俩人已经换了个姿势,小倌双脚和腰完全腾空,全靠他是双手支撑着,而欲则拉着他的双腿,狠狠地动着腰。
看着这样的场景,石清感觉自己有点火气下涌啊。
“如你所见。”浊继续看着。
石清这下算是看清楚了,浊的视线看的不是欲,而是一脸沉迷淫|乱的小倌。
“为了我?”石清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这次绝对不会是他自恋了,这么认真地学习如何伺候好自己的小攻,绝对是一个好小受!所以,魔王大人,一定是一个顶好的好小受。
浊拿着酒杯的手一顿,抿着嘴嗯了一声。
石清心情愉悦起身,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好好学习,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石清的手却没浊拉住了。
石清看着他,问:“还有事。”
“别去。”浊看着他,在暧昧的灯火下,那双漆黑的眼睛里闪着引诱人的金光。
石清就这么被那双眼睛诱惑了,在小倌暧昧的呻吟里,他捧着浊的脸,在他微启的红唇上留下了一个吻。
浊就此抱住了对方,紧紧地钳制在自己的怀里。
石清拍了拍对方的手,音调上调地问道:“不学习了?”
浊用脑袋蹭了蹭那片柔软的腹部,说道:“要。一起。”
石清转手拍了拍那颗毛茸茸地脑袋,一扭头,就看到那壮汉正看着这边,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嘴角。
顿时,石清的内心涌起了很强烈的不爽。
他拍了拍浊的肩膀,说道:“那人太壮了,换个?”
浊默默地点头。
欲听见自己要被用完……不对,连用完都还没用完,就要被丢弃了,当即两眼泛起了泪光。掐着小倌的腰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嗯……好疼……”小倌带着哭音的求饶被在场的三人直接无视掉了。
对此,石清突然在心里默默脑补了起来,若是浊带着哭音……嗷——不行,想想都快要流鼻血了……
浊看了石清一眼,开口提议:“将就一下?”
石清咂巴了一下嘴,说道:“好啊,那学会了就来实践一下吧?”
浊捏了捏某人腰间的软肉,算是答应了。
小倌迷离着眼睛,看着自己身上这人,有点受不了地娇|喘着,他实在难以相信对方这么个看着普普通通的人居然这么猛……快要喘不过气了。
欲将对石清独占魔王的不满全发泄到了身下小倌身上,他实在想不通那个花架子有什么好的。当他被魔王召唤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十分幸运得到魔王的垂青,却没想,只是来表演一出春宫戏。
想到这里,欲将小倌平放在床上,抬起了他的一条腿,他跨坐在另一条腿上,捧着那条腿再次做了起来——既然是来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