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宴清因为头顶疼痛难忍,导致昏迷。檀溪则默默地为她做头部马萨基,可怜我的檀儿,她不知道魂灵是感受不到那般舒适的存在吗?
见宴清微微睁眼,表情僵硬,发着白的嘴唇叫着檀溪轻点儿,“啊......恩......”。就是那种疼痛中带着舒服想忍住又忍不住叫出来的声音。
这么严肃的事儿怎么能想歪呢?
这么严肃的事儿在阎王看来就是一件不好的事,她明明是要拆散两人,结果到好,现在人家明目张胆地跑到旁边秀起恩爱来了。这就叫天不遂人愿!
她偷偷地听着旁边的声音,心中思绪万千,想着宴清姣好绝妙的身姿在别人的身下扭动,想着她迷离的眼神正盯着檀溪看,想着她娇弱的嗔声为她而发,她的脸有些发红心中又有些愤怒。
“檀溪那个凡人胆儿也太肥了,竟然光天化日做出这般事情,不行,还得去探个究竟”!阎王的手狠狠地锤了一下桌子,一想到要捉奸别人总有一种莫名的快感,那种快感还是在上次碰见白阴白阳那里保留着。
上次阴阳二使灼热的身体交织在一起,□□而透明,要说这阴间本是□□冷清的地方,到她们这儿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她们是把阴间的性冷淡风完全摒弃,将自己对那方面的热爱发挥到了极致!
好了,思绪又飘远了。
阎王生怕地狱里又多了一对那样原始yù_wàng的人存在,她得前去看看,就算自己的女人跟别人在做fēng_liú之事,她也要忍住,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站在她们的门外,那声音越来越近了。
“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檀溪慌张地出着气,小心翼翼地按着她的太阳穴。
“啊......”,实在是太疼了,宴清有忍不住叫了一声!“檀溪,你弄错地方了,不是那儿”。宴清说着便拉着檀溪的手放在自己的头顶,“是这儿”。
阎王在外边听得面红心跳,这个时候进去,岂不是......。
“哦哦哦,这儿,舒服了吗”?檀溪迟钝地说着:“你早点告诉我就不用受那般痛苦了”。
完了完了,这两人开始传授起经验来了,阎王本还想着以她的身份可以获取宴清的心,这样看来,貌似更远一步了。
听着宴清从房间发出舒适而又满足的声音,她站在门外用手捂着自己的面具,她捂的不是面具,是破碎的心。
正要失落离去,远远地听着两只鬼灵唱着歌儿朝这边过来。
没一会儿,花卿与新鬼便醉熏熏地出现了,阎王见着二人立即做出了一个嘘的姿势。那二人喝的不算多,意识还是清醒的,见了她便点了点头,小声地说:“参见阎王大人”,向她作了作揖。
阎王松松气,还好还好,没有被发现她在外边偷听,这一缓神,那两只小鬼便一言不发地打开了大门!
“不好,还是没能拦住他们”,看着那两个小鬼像是石化般伫立在门口,阎王心里更加过意不去了,真是不好意思,让那二小鬼见了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她两只手捂着自己的面具,此时若能找个地缝儿她立马能钻进去。
两只小鬼看着屋内,眼里闪出无比高兴的光芒,完了完了,这下又毁了孩童的纯洁。
“宴清姐姐醒了”,花卿与新鬼开心地跑进屋去,留下一脸懵逼的阎王......。
“怎......怎么回事”!
她慢慢地挪动步子朝屋内一看,二人穿戴整齐地坐在床上,檀溪正在为宴清按着头部,两人一见阎王进来,便作了揖参见阎王。
阎王的内心由紧张转为羞愧,自己的脑袋一天闲着,尽想些什么呢?
想歪了就想歪了,还是得祥装淡定,她走到二人面前,咳了一声,回复一下内心的波动。低沉的声音立即将她拉回了严肃的氛围,“宴清怎么了”。
“姐姐头疼”,花卿新鬼抢着说。
哦?昨天晚上不就已经疼过吗?看来不是偶然,她得为她看看。
看着檀溪像木头一般站在那里没动,阎王也不好近身,只得用她黑色的云雾去探测宴清的病情。
两只小鬼站在一旁,看着阎王神奇的“兵器”,“哇,那样的兵器也只有阎王大人才有,用起来阎王大人真的太帅了”,花卿一边说着一边露出渴望的眼神,不过就算在渴望的眼神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一张画布脸。
“不知主人是什么兵器呢”,花卿转过头看着檀溪,檀溪摸摸头,“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檀溪看着临走前哥哥送的剑,兵器?这个也可以是吗?
新鬼拉着花卿小声地说,主人是凡人,不会有什么兵器与技能的,你这样问不是令主人难堪吗?
花卿一皱眉头,心想,又不是她故意的,但是确实不该问,两行眼泪憋在眼里楞是没有流下来。
探测一阵之后,阎王收起那团黑色的雾气,她一动不动地望着宴清。
“怎么样”,檀溪有些着急,只能干等着边问着。
阎王摇摇头,奇怪了,难道魂灵就探测不出来病痛在哪里吗?还是说她灵力有限,不应该啊。
“要说疼痛,一般的魂灵死后便不会再有生前的疼痛,我在宴清头顶探测过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
宴清还是捂着头,欲言又止。
“宴清,你告诉我,生前是什么东西使你致命的”?若是在头部,很可能那个致命点就在是那样形成的,檀溪想到了草妖,他正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