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藤终瞬间黑了脸。
快步走了过去一个手刀砸在他的头顶:“喝醉也要有个限度吧!在大街(歌舞伎町)上随便拉一个人就来开房,原来你都没有突破下限到这个地步吧!银时”因为被气狠了,齐藤终说完后嗓子都有点疼。
这个喝醉酒的男人顺着力道整个人都扑在了齐藤终的身上。
低沉着嗓音摩擦着对方的耳垂,他的声音百转千回性感的让人难耐:“阿终~”
一股电流从腹部流向四肢,电的齐藤终全身发麻,他在意这个男人,在意的发疯。
十年前,他天真的以为时间可以抹平一切,可是再次和银时相遇的时候他才发现,有些感情就像是一坛酒,放得越久……味道就越浓!那种感情在每一次他靠近银时的时候都越发的清晰……
齐藤终上辈子是个保守的女孩子,她有幻想过自己会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听说电视里猪脚回乡的时候遇到了许多的熟人,无非就是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为他介绍。
对齐藤终来说若是十五年前,他的回答一定是迟疑的,说不定还会因为现在是个男孩子的身份说出孤独一生的想法,但是十五年前没有人会问他一个毛都没张齐的孩子,而十五年后幼时的那些熟食的大婶们早已见不到身影,还没有人会来问他。
虚无空间的斋藤终摊着脸,沉默了片刻选择了断开联络,睡觉去了。虚空中他的身影虚晃了一下,没有任何人发觉,包括他自己。
红着面无表情的脸阿终半扶着银时,接过了钥匙。既然已经喝醉了,那就休息去吧,至于万事屋那里,一会儿他去说一声就好了。
结果刚刚进了房间,就被人顶在了门上,这个看上去像是醒了一样的男人睁着看上去比平时更加深邃的红眸定定的看了他一秒,伸手抱着他的脑袋压下了唇瓣。
唇间的温热和酒味打在阿终的感官上,他瞪大了双眸,脸颊上的红晕没有丝毫掩饰的暴露在银时的眼前。
但是银时此刻却闭上了双眼,没有看到这一幕。
他像是在沙漠中迷失了许久的看见绿洲的旅人,狠狠的汲取那一点点的甘甜他喝醉了……就如同这十年来每一次醉酒一样……
他觉得自己活在梦里,梦里面没有所谓的黄昏之屠,只有他和阿终,他们互相爱慕,别扭的不愿意表达,但是只要他主动,阿终就会回应他,他们抵死缠绵,相拥到天明。
☆、那些不应该被遗忘的
“银……时……”口中的话语并未说完,银时趁虚而入探入了舌头,并且用力的抱住了阿终的头,一遍又一遍的死死纠缠。
接吻这种事情……是会上瘾的,阿终第一次知道。这十年老实说有斋藤在,他上辈子又是个女孩子还真没有解决过自己的生理问题,任务繁忙可以让他没有时间想这些,实在不行就直接冲冷水或者修行剑术。
压抑久了的男人的生理本能是很可怕的,起码阿终就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并且……
银时的……那个什么也……抵着他的小阿终。
要死了!这是要擦枪走火的节奏啊。
“阿终~好难受……”放开了阿终,银时将头搁在了阿终的肩膀上,微微的喘息。身体蹭着阿终,似乎这样才能让他好受一些。
但是越蹭就越难受,别看银时平时都挺吊儿郎当随便得很,其实还是个雏。
什么?你说攘夷的时候去的花柳街?呵呵他会告诉你他其实有色心没色胆么,况且他想要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阿终。
这十年虽然有每每喝醉酒就拉着橙色长发的人开房的经历,但其实还没吻下去,他的拳头就将人揍出房间了。
所以他才后悔当初明明有机会和阿终那什么他却错过了,现在再遇阿终却秒怂,他有时候自己都嫌弃他自己。
他果然是要和右手公主一辈子吧。
银时的右手摸向了小腹,熟练的解开拉链,但是奇怪的是这一会不管他如何舒缓,还是觉得难受……于是他的力气越来越大。
“唔哈~”一道□□自阿终的口出传出,显然他是出乎意料的被袭击。
银时你这个白痴,要纾解解你自己的裤腰带啊,解他的干什么!
这是一种陌生的快感,让人上瘾。
银时阴差阳错的变成了替阿终纾解,期间碰到了自己的炽热就顺手一起了……
阿终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点燃了,烫的惊人,他顺从了本能,任由银时将他带到了床上。
仿佛实战过了千遍万遍,一沾到床,银时就松开了右手三两下的将阿终拔了个精光。
将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从唇开始,一点一点的轻吻,舔抵而去。
阿终的双眸已经泛着茫然的水光,只是在银时的身下轻轻的生理性的颤抖。
激烈间银时不小心碰到了脖子上的竹哨,阿终沉醉其中,没有发现自己的失物近在眼前。
因为都是第一次,再加上银时的确是喝醉了。他们的第一次只用了不到30分钟。
等到阿终无力的起身前往浴室洗了个澡再回来,银时已经不见了,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疲惫的揉了揉眉间,穿上衣服步伐轻缓的离开了这里,路过居酒屋的时候意外的听到了里面某个男人吵吵嚷嚷的说再干一杯的话。
他低下头紧了紧自己的外袍。
没关系的,他告诉自己。
他又不是女人了,不需要那么矫情,况且万事屋对银时来说,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