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轻轻的触碰,然后舔舔那薄唇,再一点一点,小猫一样地挑逗着。等到舒以杭忍不住夺过主动权,再与之深深纠缠。
吻到两人都呼吸急促才分开。
舒以杭,乐了:“小sāo_huò又想要了?”
吻到情动,安歌本还害羞,忽然被舒以杭直接说出来,安歌干脆破罐子破摔地手脚并用缠上舒以杭:“先生不想吗?”
舒以杭深吸一口气,道:“当然想办了你。但是明天还出去玩儿呢,乖,别撩我。”
一提到出去玩儿,安歌赶快从美色诱惑里努力挣脱出来,乖乖坐回床上,强行岔开话题:“先生刚刚看什么呢?”
舒以杭觉得好笑,也不拆穿,把书递给他:“你自己看。”
安歌接过来翻了翻,才发现自己这个话题找得太失败了,突然沮丧:“我看不懂。”
“嗯?”
“我不识字。”
舒以杭很惊讶,这年头这么大的孩子居然还有不识字的?刚想问问,看到安歌低头盯着书封面的样子,到嘴边的话突然拐了个弯:“没事,我有时间教你。”
“真的吗!”
像是星星突然亮了。舒以杭只想这样形容那一刻安歌的眼睛。漂亮得不像话。
“真的。”
“先生真好!”
把人搂在怀里睡觉的时候,舒以杭突然想,就这么一直过着,好像也不错。
第十七章
第二天,安歌醒得特别早。少有的,缩在一个怀里醒来,一转头就看到舒以杭还沉沉睡着。
安歌偷偷用指尖描摹舒以杭的眉眼,鼻梁,嘴唇。看不够似的,贪婪地一遍一遍把舒以杭的睡颜刻在心里。
已经63天了。
安歌除了舒以杭的喜好,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日子。开始的时候是自己生命倒计时,是陪在舒以杭身边的倒计时。现在,是剩余可以争取舒以杭喜欢的倒计时。
不管是什么,都已经时日无多了。有时候安歌觉得自己就是个病入膏肓的将死之人,得了一种名叫舒以杭的病。
“一大早的,乱摸什么呢?”
舒以杭是被痒醒的。眼睛没睁就捉住了那只作乱的手。
安歌被吓了一跳,随即又有点躁动。舒以杭早晨声音有点哑哑的低沉,性感得不得了。晨起本身就有yù_wàng,再被舒以杭这声音一催化,安歌顿时觉得不太好。
舒以杭这边按着一只手,下面一条腿又上来了,在小腹处不停地蹭。这下舒以杭彻底醒了,翻身把小美人压在身下牢牢制住,眯着眼睛:“一大早,干嘛呢,嗯?”
尽管安歌一再撩拨,舒以杭也没做到最后,只是让安歌用嘴替他解决了一次。却不给安歌弄,也不许安歌自己动手,然后就起身自顾自洗漱去了。
安歌欲哭无泪,瘫在床上想象着自己在深海游泳,慢慢平复下来。
等安歌也洗漱好,舒以杭已经换好衣服,并指着床上:“穿这身。”
安歌拿起来一看,是之前管家置办的运动装,不禁转向舒以杭,眼带疑惑:
“先生,我昨晚选好衣服了。”衬衫小西裤,比这身好看多了。
舒以杭凉凉的看他:“穿上。”
安歌撇撇嘴,还是乖乖换上。
下楼去吃早餐的时候,忽然发现,舒以杭穿的是灰色恤和黑色运动裤,忽然又开心起来。
等到了地方,安歌才知道为什么昨晚和今早,不管怎么挑逗,舒以杭都不跟他做。
“先生,我们这是要爬山?”
“嗯,上面有个温泉山庄挺不错的,今晚住这儿。”
舒以杭拉着安歌下车,告诉司机让他直接回去,明天下午去山上接。
牵起安歌的手,边走边说:“怎么样,能爬动吗?昨晚不做就是怕你今天没力气。这个季节这里风景挺好的,边走边看看,累了晚上泡个温泉好好睡一觉,明天下午我们回去。”
安歌兴奋地直想往前冲,被舒以杭勒马一样拉住。
“先生!我还没爬过山呢!”
舒以杭顿时觉得自己手里牵的不是小情人,是一只撒了欢的小狗,不禁笑道:“别急着跑,慢慢走,不然一会儿爬到半山腰你就没劲儿了。”
安歌闻言乖乖放慢了步子,和舒以杭并肩走着。没走两步,想起来衣服的事情,还是没忍住,问:“先生,早说要爬山,我昨晚就不选那么久衣服了。先生怎么不告诉我啊?还一直看着我选,显得我好傻。”言罢不太高兴地嘟着嘴。
舒以杭噗嗤就笑了:“就是看你傻啊。”
“先生!”
眼看把小狗惹炸毛了,舒以杭赶紧把人拉过来吻了一下顺毛。
走了没多久,舒以杭又觉得不是拉了条小狗,是带儿子郊游来了。
“先生!这树好高啊!”
“哇,先生!你看你看,那个鸟好漂亮!”
“先生先生,这个花好漂亮啊。”
……
安歌不使劲往山上冲了,开始一个劲儿看景色,一会儿这儿看看,一会儿那儿摸摸,舒以杭拉都拉不住。后来索性也不拉了,看着他的小美人活力十足地跑来跑去,不停地叫“先生”。
舒以杭看小美人跑来跑去,估计没到半山腰这孩子就该喊累了。
果然。
“先生,好累啊,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
舒以杭看看热得脸颊通红的小美人,笑道:“让你别跑你不听,累了吧?”伸手把人拉过来,自己坐在路边的石头上,让安歌背坐在他腿上。
安歌不敢放松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