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話意,椿無意識將詢問的視線投向了男人。
「若每次自己都要達到高潮的話,身體無法負荷吧?要先讓客人昇天才行……你就把自己想成是蛤蜊,把力量注入到這邊。」
同樣的事情,椿在青樓也有學過。這個男人正以身體讓椿習得這個技巧。
「這種事我……」
椿自以為能夠完美的做到這點。然而,知識與實務上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差距。不斷被手指chōu_chā的身體,內部不斷傅出騷動聲,椿只能無力喘息。
椿死命忍耐著讓自己保持跪姿不要腿軟。
「收緊。」
「啊……呼哈……」
陷入半朦朧狀態的椿縮緊了入口處,而手指也有如配合他動作似的拔出。狹窄花徑內側受到磨擦而產生的強烈感觸再次令椿吐露淫靡喘息。接著,待祕肉放鬆後指頭又再度探入深處中心。
「啊啊啊啊……啊啊……呼……」
「你做得還不錯嘛。」
椿垂著頭不停搖動。
「已經……已經……啊!」
一邊被舔舐著下身,同時又被不斷抽送直至失神之境的椿,只覺得自己快要不是自己了。腰際如此火熱,再這樣下去就要融化了。一定會。
「說說看『讓我去吧』?」
「咦……啊……」
恍惚的頭腦慢慢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椿反射性的搖了搖頭。御門從喉頭發出笑聲說道。
「真沒辦法……算了。」
「咦?」
他低聲說完俊,就將椿的分身深深含入,然後在吸吮的同時又將高昂突起朝自己的喉嚨深處猛力推進。
「啊啊啊啊……嗚……」
發出不符合清麗形象的淫蕩叫聲,椿沒二、三下就輕易衝到了頂點。
然後就這樣雙膝一軟,跪了下去。就在椿腰軟倒下去的時候,御門以手臂將他撐了起來。穩固的感觸讓椿忍不住安心的嘆了口氣。
接著就這樣順勢壓倒椿,頭上插著的髮簪掉落,長長的黑瀑流洩在紅色被褥上。
當椿茫然的撐開眼皮時,御門褪下襯衫的光景正好映入眼簾,在他背後雕畫著某種色彩鮮明的刺青。
「……是龍……」
「嗯……年輕時刺上去的。」
男人表示自己是因為年輕氣盛才刺了這個圖案,這一瞬間,椿才體悟到對方是黑道的事實。父親雖是流氓,但椿卻是第一次見識到真正的刺青。
(真美。)
差一點就脫口而出的椿咬住了自己的唇。他不想對面前的男人說出任何帶有讚賞意味的話。
「──你害怕嗎?」
「誰會怕啊……」
椿絕口不提自己覺得刺青很漂亮的想法。
「那你還抖成這樣。」
說完,御門便笑了起來。
男人拉下褲子的拉鍊將自己的分身掏出,映照在濕潤眼神中的物體讓椿縮了縮身子。雖然他不怕刺青,卻本能地對御門的兇器產生了恐懼。
「別……」
椿在半無意識的狀況下伸手推向覆蓋住自己的男人胸膛。雖然他知道,接下來就要進入主戲了。
「怎麼了?」
「被那……那種東西插進去的話……」
「不會怎麼樣啦,只會很舒服而已。」
男人從喉嚨中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啊……不要!」
火熱的楔子壓了過來。經過漫長愛撫而怒放的花蕾違背椿的意志,輕易地吞沒男根尖端,祕徑受到擠壓所產生的痛楚與某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甜美快感同時竄出──椿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身體。
「呀……啊啊啊……」
椿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緊緊抱住御門的背部。
「吐氣……試著慢慢呼吸。」
「……嗚……」
男人一邊緩緩重覆抽送的動作再次插入。椿為了從痛苦中轉移注意力,拚命試著達成對方的指令。
「對了……好孩子。」
在耳傍低聲囁語的甜美嗓音令背部倏地一震。下腹如此腫脹,椿只能將御門愈抱愈緊。
「呀、啊,放進……來……」
「我正在做呢。」
椿的身體完全被撐開,御門的分身就這樣侵入了內部。
椿用力抓住男人的肩膀。雖然已經過充分的調教過,但過程仍是非常難受。強大的壓迫感幾乎讓椿落下淚珠。
「啊……還有?」
不斷深入毫無停止跡象的炙熱楔子,讓椿不小心衝口說出不中用的台詞。
「還沒……還要更深。」
「討……厭!這麼……深……」
方才偷瞄到的御門分身的影像掠過腦海,讓椿覺得「第一次」就被這種巨物貫穿實在是太勉強了。
「不可能放進去的……」
「大家都一樣啦。」
御門笑道。
「欸──不只是會痛而已吧?」
「……呀,啊……」
椿沒有回答,而是拍打他的背部並奮力抓了上去。椿心想,如果能把那個鬼刺青抓爛就好了。
不知為何,淚珠撲簌簌地滾落無法遏止。椿不斷發出啜泣聲。
淚眼婆娑的視線中,男人蹙起了眉頭。
「──要先抽出來嗎?」
椿不曉得是什麼樣的理由,令至今為止毫無慈悲心腸的男人竟說出了這番話。如果能讓那個巨物離開體內,那該會有多輕鬆啊。
然而,那麼做卻會讓椿產生挫敗感。只有這點,是椿無論如何也不能忍受的事。
椿搖搖頭。
男人發出低笑,將椿的秀麗絹髮輕輕挽起,然後在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