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听到门外有人，它才会发出叫声以示警惕。

莫菲瞥了眼挂钟，只是八点半，还不到母上回来的时间。

陈以柔停下了动作，屏息聆听门外的动静。

“估计是隔壁邻居回来了。”莫菲让陈以柔继续不要停，她的感觉犹如在弦上的箭，一触即发。

“滴。”门发出一声指纹通过的提示。

陈以柔几乎是连滚带爬从莫菲身上下来的，莫菲还来不及有所反应，门已经被推开。

莫妈妈进来了，满脸的不高兴。

陈以柔站在莫菲身边担忧地看了看她，她知道莫菲就快不行了，小贝壳一时半会也拿不下来，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天气预报没说晚上会下雨啊，我还没和她们跳出胜负呢，这破天气……”莫妈妈抱怨着换鞋，走两步发现抱枕被横七竖八地丢了一地。

“你们干嘛呢？家里弄得这么乱。”莫妈妈捡起抱枕，放到沙发上。

莫菲大气不敢喘一声，她能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这该死的小贝壳，感觉太猛压都压不下去。

陈以柔的眼神在沙发上乱瞟，她在找小贝壳的遥控器，没有那个莫菲会停不下来的。

找了一圈都没有，陈以柔真的快急死了。

“哎？菲菲你洗澡了？”莫妈妈仔细打量着莫菲这一身相当诱惑的睡裙，意味深长的抿着嘴笑。

“洗了。”莫菲卯足了劲才站起身，双腿不争气地打颤。

受不住了，得赶紧回卧室把那玩意儿拿出来。

莫妈妈看莫菲正好站起来了，差使她：“去，给我倒杯水。”

莫菲连迈步都困难，一浪接一浪拍得她忘乎所以。

陈以柔看出莫菲指不定下一秒就要失控直接跪地上，赶紧冲在她前头：“阿姨，我去！”

莫妈妈拉住她，左看右看很是欢喜：“小柔，阿姨知道你能干，可这种小事就让菲菲去好了，别总惯着她哈。”

陈以柔被莫妈妈拉着，只能看着莫菲绷紧着身子干着急。

“你们有没有听见嗡嗡的声音啊？家里进蚊子了？”莫妈妈问她俩，接着点上电蚊香液。

陈以柔知道嗡嗡声其实是小贝壳发出来的，心虚地说没听见。

莫菲想离母上越远越好，可每走出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值得咬着牙艰难前行。

莫妈妈跳舞累了，呼了口气往沙发上一坐，问陈以柔电视里在放的电视剧是什么剧情。

陈以柔压根就没看电视，胡诌了几句，心思全在厨房里的莫菲身上，等她了半天都不见她出来。

不知道遥控器去哪了，也许是掉进了沙发座位之间的夹缝里，陈以柔在妈妈身边坐下，手偷偷进去掏，结果什么都没有。

“哎？”莫妈妈摸了摸自己坐着的位置，自言自语，“这儿怎么湿了一块？”

“啊？”陈以柔看了眼，要死，这块正好是莫菲刚才坐着的地方，不仅湿，应该还有点黏。

慌慌张张地抽了湿巾用力擦，笑得有些勉强，“可能是小肉刚刚上来啃肉干流的口水。”

陈以柔发现家里的巴哥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过莫妈妈点了点头，没有怀疑陈以柔的话。

莫菲终于端了杯水回来，脸色绯红，放下水一句话没说就进了卧室。

“阿姨，菲菲好像不太舒服，我去看看她。”陈以柔恨不得紧跟过去。

莫妈妈觉得自己也有责任关心莫菲，立马站了起来：“我也看看。”

“不用，不用，”陈以柔赶紧摆手，一个劲地笑，“我去就好。”

不等莫妈妈的回复，陈以柔小跑着进了卧室关上门，只见莫菲趴在床边，双膝跪地。

“你还好吧……”陈以柔慢慢靠近莫菲，伸手搭上她的背。

那里的肌肉僵硬的像块石板，莫非只是趴着不动，脸埋在床单里，也不说话。忽然之间，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发抖，两三秒的时间后，陈以柔听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摸上去肌肉也恢复到了放松状态，陈以柔终于能放心下来。

莫菲慢慢抬起头，眼眶一酸，两行热泪滑过她的脸。

她居然……不争气地高潮了，在厨房里一次，到了卧室又是一次，还是当着他妈的面来了感觉，丢死人了！

“菲啊……”陈以柔看着莫菲居然哭了，心里跟着愧疚，觉得是自己想出的馊主意害苦了她。

“你别看我。”莫菲让陈以柔背过身去。

陈以柔以为莫菲是在生自己的气，过去抱着她，怎么说都不肯放手。

“我要把那东西拿出来。”莫菲就快哭出声了。

陈以柔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可能是莫菲当着自己面不好意思拿小贝壳，她听莫菲的话转过身，等莫菲再叫她，才敢回过去看。

莫菲把湿嗒嗒的小贝壳丢在地上，爬上床跟滩泥似的平躺着。

陈以柔捡起小贝壳去浴室洗干净，回来看见莫菲还和之前一样，双眼空洞地对着天花板。

“小柔……”她声音干巴巴的，生无可恋。

“怎么了？”陈以柔在她身边蹲下。

“我觉得我这段时间运气特别差。”莫菲想了想，自从喝成酒精中毒之后就没好过。

“嗯嗯。”陈以柔不发表意见，莫菲说什么就是什么。

“周末陪我去灵隐寺行吗？”莫菲本来不迷信，可她是真绝望了。

“干嘛呀？”

莫菲哽咽了下：“我想去拜拜。”

简欣颜这边仍是一点进度都没有，除了每天给杨欢带早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