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妈妈就教导我们,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走,不要随便去刚见面的人的家。
语涉把这些事忘得一干二净,努力地回忆着喝醉之后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结论是没有,自己的酒品一向好的没话说,单纯的喝醉是从来不会多说一句话的。
瞟了一眼挂在墙上钟。
时钟指在一点的位置。
语涉很果断地手一伸,按住沙发那软皮,将自己整个人又带回了沙发上继续睡,完全没有在意窗外阳光明媚地告诉人们——下午了。
屋主人霍朗上班回来时,语涉又睡了四个小时。
实在难以想象居然有人能心安理得地在别人的家里谁一整天。
“啊啊头痛死了,”语涉就是那种蹭完了沙发有蹭饭还能坦然自若满口抱怨的人,“死狼,你家可真是乱得可以。还有啊,你怎么能让我睡沙发,弄得我现在腰酸背疼啊。”
“……”霍朗拿着筷子准确无误地将一片小白菜塞进某人不断叫嚷的嘴里。
床?霍朗实在不敢把语涉放到自己床上去,那感觉就像是……反正很诡异吧,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能管住自己的男性生理特征……
“死狼,本俊蛇好歹也是一肉食动物吧?你居然只有这么堆蔬菜招待?太寒碜认了吧?”某只还在不知死活的抱怨着。
“语涉。”
“嗯?”
“你该知道我的性向的吧?”
“嗯。”点头。
“在抱怨小心我吻你。吻到你不会说话为止。”
霍朗很满意地看到自己威胁的成果——语涉一下子红了脸,头低下去乖乖吃饭。
吃了饭,霍朗整了餐桌到厨房洗碗,语涉很自觉的去帮忙。
“欸自己能回家不?你那车可还停在ry酒吧那里呢。还是我送你回去?”
“欸死狼啊,和你商量个事。”
“啥事?”
“我在你家住那么一段时间……成不?”
“哈?”
“这不是,我还可以帮你整房间……”
“……嗯?”
“你到底是答不答应啦。”
“我怎么就觉得突然搬进陌生男子的家、尤其是那男人还是个gay……不是一件明智的选择?”
“啊——我不想因为工作的问题被我爸妈唠叨啊。你只要给我一床被子,我睡沙发就行。”某人信誓旦旦道,“我绝对不歧视的哦。”
“……好吧。”霍朗发现自己根本不能拒绝这个人的时候,已经晚了,“那现在干嘛?”
语涉同志一撩衣服下摆,头一昂,脚向上一蹬,义不容辞,一副打算慷慨就义的模样,义愤填膺地道:“还用问么?来人!上!玩游戏啊!!!”
“……”霍朗突然有些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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