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什么不合适?难道你还想着飘红兄?”不等天香思绪有半刻的休整,文浩紧接着逼问道。
“不是,当然不,他和你一样,都是我大哥”
“那是谁?”文浩不肯罢休,继续追问,是呀想了很久,爱了很久,今天终于得以‘一吐情怀’,既然已经说出口,何不一次把话说清楚?!
“其实那个人你已经认识了?”依旧背对着文浩,声音压的很低
“我认识?”
“对,应该是刚认识……”天香不得再三考虑,感情的事情不能拖,更拖不起!
“难道是他你表哥”磕磕巴巴的迸出了这几个字,自己也知道单是一面只缘,就能够看出刚才那人的才华出众,英伟不凡。
“嗯,是他,只不过他不是什么我的表哥,谢谢你的错爱,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的好大哥,像亲人一样”筹措间回头用眼神回敬了这位一直在乎自己的人。
“原来如此呵呵” {王文浩啊王文浩,她注定不是你的,两年前不是,现在更不是,也好也好,总算她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我明白了,我不勉强你,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子,永远”
“嗯,谢谢你了王大哥”对视了分分钟,默念了自己心中各自的不安,同时仰望星空,真正的赏起月来,暗淡的颜色,和着天香略显孤寂的沉思,欲言而喃喃不得。
厅院内的两人应着月光,悉数着点点滴滴的过往,而房间那边,初识的两人,静坐许久,茶杯里的水。来来回回,换了又换,其实不是谁真的口渴,或是真的想品那早以冲淡了的茶,这应该就是男女之间最为微妙的‘尴尬’。
“冯公子”“王姑娘”一语同道,这样的默契让本来就满是尴尬的两人,更是不知所措。
“还是姑娘先说吧”绍民再度端起‘无味’的茶杯,对了那淡淡的颜色轻嘘一口。
“公子您是哪里人,怎么在京城很少见,我这里的达官贵人来的很多,惟独公子看上去眼生”
“哦,妙洲人士,平时很少上街市,更疲于应酬,所以这样的场所就来的更
少了。”
“公子也是妙州人?”女子显的格外的惊讶,双手按在桌子上,眼神微有焦急。
“是呀,姑娘有朋友在那里吗?”
“妙州可真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我只知道现在的丞相是那里人,所以……所以激动了些” 女子面颊羞涩,泛着红光,头也有些微低。
“姑娘认识丞相?” {这是怎么回事,我可从来没有见过她呀,提到我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不是,只是听别人说了好多关于他的事迹,看了他的一些诗,觉得是个千古难遇的良才,只是自己仰慕,不知道人家知道了会怎么想?”{哎能怎么想呢?他不仅是丞相,更是驸马爷呀}
“额……我想要是他知道了有您这样的姑娘仰慕自己,一定会非常的荣幸” 牙角摩擦着,这整晚的尴尬什么时候才能休止。
“只是荣幸吗?”女子眼神哀愁,提起左手,轴部磕在桌子上,手拖着下巴。
“这个……”{不会吧?难道她是喜欢我吗?可是她真是没有见过那个所谓的‘丞相’呀}看着眼前这位如花似玉的女子,配上这副愁容,不由的心生自责,可从哪里怪起呢?
“姑娘姑娘”绍民不忍心在这样看下去,轻唤了几声,希望可以短暂的解救这个为情所困的人儿。
“哦……公子,对不起,雨轩失礼了”收回压在桌子上的胳膊,垂颈‘谢罪’
“姑娘不必客气” {真的不必,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哦,我看这个布置的很雅致,可以带着在下参观吗?”
“这个当然可以,公子自便,我跟的您就好”
“有劳了”绍民起身,简单抖了抖衣衫,环视四周,唯独一个小门引起绍民注意,也许有些事情真的是命中注定!
掀开帘子,里面的陈设十分整洁,书架,书桌,满墙的书画,读书人气息十足,房间里回荡着慑人的冷清,空气中寒气很重,砚台上的墨迹干了似乎很久,应该很长时间没有人在此读书写字。
“这里是书房吧?”翻阅着书架上的几本古书,心中不勉几分惆怅{看这样书的人,一定非等闲之辈}
“这里其实从修好就没有人来过,只是偶尔我会来看看,这是为了纪念我和哥哥的一位救命恩人”
“是这样啊”放下手中的书,一眼望到了旁边的墙上挂的一把剑,剑身很长,虽然剑壳紧合,但仍旧可以感觉到那出乎寻常的‘利气’,蓝色的剑柄,不时的闪着微光。一阵一阵的光竟使绍民看的出神。
“这把是天玄剑,是恩人留下的”身后传来了雨轩的声音。
“你说这是天玄剑?”{难道它和老人家给我的剑谱有关}
“是,是叫天玄剑,不过和它在一起的还有本剑谱,只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姑娘的剑从何而来”望着眼前的这把利器,绍民感到莫名的亲切,冥冥中要在一起的东西,不管割多久,多长,注定会相见,这就是缘!
“这个是恩人留下的,剑在他夫人那里,这么多年来,一直找不到,恩人也是含恨而终”雨轩同样看着那把剑,往事历历在目。
“敢问姑娘恩人的贵姓?”
“王……王天震”
“王天震”{那就对了,我想她说的那位夫人应该就是老人家了,而这个人就是王公公的爹——王天震}“那姑娘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