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周围的血迹清理干净时,慕容卿一边观察伤口的状况一边说道。
“故意?”
慕容卿点了点头,继续解释道:“这里的裂上比较严重而且极不规则,很明显是某人在极度气愤的情况下将扩张的器具强行插了进去,才会导致这样的伤口。”
“你、你在说什麽?”
“你忘了吗?就是你每天所做的事情,只不过你是自愿的,而他──是被强迫的。”慕容卿提醒道。
“娈、娈阁?你是说,楼主让他去了娈阁?”
“如果不是去了那里,应该不会出现这种程度的裂伤。”
慕容卿说完,便将药瓶打开,用食指挖出了一小团白色的透明膏状物,沿著穴口的褶皱开始向内慢慢滑去。
“嗯……痛……别……”舒恒在无意识中开始挣扎,努力扭动著腰肢想要摆脱身下那侵入体内的异物。
“舒恒──”秋水使劲压著舒恒的肩膀,“你再忍忍,马上就好了,上了药就不会再痛了。”
“不……不要……”
舒恒像是缺氧般的大张开嘴,秋水一见不妙,想也不想就将手塞进了他口中。
“秋水──”慕容卿疾呼了声,可是已经晚了,秋水的手已经流出了血,一滴滴的顺著舒恒下巴滑落。
“我、我没事,你、你继续吧!”秋水扭过冲著慕容卿吃力的裂唇浅笑。
慕容卿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而继续上起药来。待一切处理完毕,已经是一个时辰後的事儿了。
“我走了,你也回去睡会儿吧!”慕容卿起身,背起药箱。
“嗯!我再陪他一会儿,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一点。”秋水叮咛道。
慕容卿又望了他一眼,才转身离开。
看他走了好久,秋水才想起什麽似的,在袖口处摸了半天,然後脸色大变。
去哪儿?我明明记得我放在这里了?他马上起身在原地转了一圈,可那块月饼却始终没有映入眼帘。
“唉!我怎麽这麽笨!”他重重的敲了下脑袋。
“你、你怎麽在这里?”舒恒慢慢睁开眼,用了好久,才将涣散的目光聚焦在眼前人的身上。
“你、你醒了?感觉怎麽样,身子还有没有其他痛的地方?”秋水闻声,脸上露出了几分喜色。
经他这麽一说,舒恒也觉得身子舒服了很多,下身也没有那麽痛了。
“你出去吧!”舒恒冷意肆虐的眸中闪著怒意,一付完全不领情的态度,“我累了,还有,
你以为你这麽做我就会感激你吗?别、别自作多情了,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更何况,你现在既然又回到了飘香苑,那我们就变成了敌人。对了,我提醒你一句,为了得到头魁,我──溪月,会不择手段的。”
“舒恒──”秋水难以置信的望著虚弱的男子。
“滚──马上从我这里滚出去,我不需要一个敌人的同情。”舒恒情绪激动的大吼。
“好、好,我出去,我这就出去,那──你好好休息,我──”
“不要再来这里了!”
舒恒怒瞪著秋水,直到他推门离开好久,他仍旧保持著最初的姿势。
门,突然被风吹开了一条隙缝,旋即响起了吱吱声。
循著声音望去,舒恒便看见一只灰色的大老鼠正津津有味的品尝著破碎的点心。
他身子一震,费力的走下床,但双脚刚一挨地,就重重的跌坐在地,而那只老鼠也因响动吓的灰溜溜的窜了出去。
他咬著牙根,忍著稍稍缓解的痛,慢慢的爬到了那些零碎的点心前,忽的用手指捏了一点,然後慢慢的含在嘴里。
尝过之後,他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什麽破东西,真难吃!”
虽然难吃,可他还是含著泪将那一小块月饼慢慢的吃完,整整──用了一晚上。
毕竟,今天是中秋,本该吃月饼的……
* * * * *
稍稍睡了几个时辰,醒来时,太阳已快升到了头顶,只是此时正值深秋,外面还是透著隐隐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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