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吊着膀子跑我这里做什么?”陆晚淮抚着额头,心想着段三八成心里又不舒服了,大概看着谁都说不是滋味吧!
“我和我哥玩完了!”三爷噙着冷笑,脸色冰冷,又几分阴柔的妖美,“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陆晚淮给三爷递了根烟,笑道:“别闹了,他来找你,你赔个笑脸,就是你一枪蹦了总督你哥回头也能给你掩下去。”
“哼,我知道黑白道上的人是给我哥面子才对我敬三分。”段三捏着手指,冷着笑意,“我算看清楚了,他就把我当个玩物拳养着,他凭什么呢?不就是凭我离不开他吗?”
“呸,老子不跟他玩了!”
“你要在你哥面前这样说,我才服你。”陆晚淮抢走三爷手气道,“别拿烟屁股烫我家沙发,不知道我现在事业闲赋在家吗?”
“你能穷到买不起个沙发?”三爷不阴不阳,“你刚才在干吗?”
“玩游戏。”
“玩物丧志!”三爷趴着沙发背上大笑:“滚你的,你不是一向瞧不起这种东西吗?”
“此一时彼一时。你不懂其中的乐趣的!”
“你接下去想干什么?”三爷又要了一根烟,点了火。他神色冷凝,柳眉弯唇,俊美非凡。
“再休息两天,自己单干!”陆晚淮修长的手指敲着玻璃茶几,不缓不慢,道,“怎么,三爷打算入伙?”
“不行吗?”段三仰着头,笑问。
陆晚淮想了想,这才点头:“行,不过话说在前头,别把你流氓习性带出来。玩这行可不是动刀子动枪的!”
“得了,老子又不是傻瓜!”段三打了个呵欠,嘟囔道,“困死了,让我睡一会!”
陆晚淮踢了他一脚,骂道:“到楼上客房去,别在这停尸!”
“你们不是分房睡嘛?”
“滚你的分房!”陆晚淮瞪了一眼,“少他妈来咒我!”
段三摸了摸鼻子,不高兴了,但又想到自己这算是寄人篱下,不禁心思百转,心里对他哥恼恨又多上几分,就连敲上陆晚淮的眼神都带了阴寒地戾气,一声不吭地转身上楼。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林少玩了会儿游戏下楼来找陆晚淮,见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玻璃茶几上搁着一个水晶烟灰缸和一些零散的小玩意儿。男人弹着烟蒂,侧脸坚毅英俊,带着成熟沧桑韵味。
林少脑子里霹雳一震,他想到某句用烂了特俗的话:
——我爱的男人有世界上最完美的侧脸。
完了完了,这是被他最看不起的台词,现在居然……居然差点脱口而出!
陆晚淮掐了烟,一把把人搂在怀里,从上而下地看着林少,这个姿势强势侵略,有着慑人的压迫感,也显示着一种绝对的占有。
“怎么了?”林业扯了扯他的领子,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他穿着一件棉的t恤,穿了一条四角裤,露着一双白生生的腿。
“没什么?”陆晚淮心不在焉在青年漂亮笔直的腿上捏了一把,道,“我过段时间可能会很忙。”
林业把手拍掉,恼怒:“别乱摸!”
了陆晚淮看着青年,笑了:“这几天都没做,来不来?”
“不来!”林少猛然像只炸毛的小猫一样紧张地跳起来,鼓着腮,又开始保护起自己的领地,“那人干嘛住在我们家?”
“有他在可以方便很多。”陆晚淮把烟灰缸收拾起来,不紧不慢道,“有他哥这张免死金牌,谁朝这儿下绊子,都给掂量掂量!”
“奸商!”
“嗯。”面对这样的评价,陆晚淮也不说什么,随手拿起茶几上放的果酱,问,“这东西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