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忽,林重楼也追着他离去,门扉打开,林重楼抓着他的手臂刚想要说些什么,楚青岫却大力地甩开他的手,厉声喝道:“你别碰我!”
你,别,碰,我……四个字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将林重楼瞬间劈得三魂出窍六魄四散,肉身僵在原地不得动弹。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这个宽带用不了是要怎么样?无线信号还这么差的说!
第三十七章?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中)
楚青岫一夜未归,而林重楼一夜未眠,只是林重楼并没有回自己的房中寤寐思服,而是索性在楚青岫房间里呆着。
当他昨夜从酒楼回来自顾自地往楚青岫房中走的时候,跟随的人泰半是惊讶的,但他没有做丝毫解释,就像月琳琅跟在楚青岫身边也没有解释过半点一样。
可,这一整个晚上,楚青岫都没有回来。
林重楼在楚青岫房中待了一宿,仔仔细细地将房中的角角落落都搜寻过一遍,要是中途有人进来看到他必定是要么趴在床上翻着被子、要么蹲在地上看着看着床底、要么面对着整面墙一盯就是一个时辰不动弹,好像那墙上长花了似的。
楚青岫这间房不大,他有空,手脚利索仔仔细细的一晚上想要翻上几遍都没问题。他只翻到第二遍的时候已经罢手了,在衣架铜盆里洗了洗手,又擦了擦脸,对着那梳妆台上支着的菱花镜,他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楚青岫来倚月楼不是常住,只是临时养伤,怎么这房中的陈设这般齐全?这梳妆台上竟然有妆奁盒?
虽然一看就是女孩子的眼光挑选的,但拉开那盒子小抽屉,里面的簪子和发带却是是男子所用的。
而最与这个房间不负的是,这个梳妆台上还有一个胭脂膏一盒芳粉盒,这两样东西总不能是楚青岫用的吧?
但这件房的的确确是用来招呼客人的厢房,月琳琅身为倚月楼白虎堂堂主没有道理住在这里才是。
林重楼看了看那胭脂水粉,往床上走去,俯身在那床头并排摆着的两个枕头上都摸了摸,两个枕头上都摸到了落发。
他坐在床沿上,一手捏了一根,左看看又看看,像是这样看能看出什么不同来一样。
可惜了了那女人和师兄一样头发都那么黑那么直。林重楼在心中叹道,松了手,两根落发悠悠飘下,他抹了一把脸,单手支颔,轻轻闭上眼睛。
脑子里一片混乱不说,再回头看看被自己翻得一片狼藉得跟被打劫过一样的房间,林重楼大叹了一口气,一面忙着收拾自己弄乱的东西一面喃喃地问自己:“林重楼啊林重楼,你究竟是在做什么?”
月姬果然说得没错,他的确是和前些天不一样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一旦他见到了楚青岫就不一样了。
可是现在,却是什么都不一样。他和师兄,都不一样了。
楚青岫回来的时候正好踏着朝阳的阳光进来的,这夏日的太阳升起得早,现在时辰离辰时还有一个多时辰。开了门便和执意送自己回来的月琳琅道:“琳琅堂主,送到这里就就可以了,你也辛苦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月琳琅还有些不舍,垂死挣扎一般道,“既然我都送到这里了,楚盟主不让我进去喝口茶吗?”
楚青岫最是不会拒绝人的,但实在是不能再应,不然这女子得寸进尺后面指不定有什么歪念头。他只得肃了一张脸,义正言辞地道:“男未婚女未嫁,虽说我大燕民风开分我们是江湖儿女不必拘这种小节,可是一夜再一天……琳琅堂主,传出去实在是不好啊。”
月琳琅撇了撇嘴,“你都说了大燕民风开分我们是江湖儿女不必拘这种小节了,还有啊,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日日夜夜都是我在你房中照料你的,要传早就传出去了……”她偷偷瞅了瞅楚青岫仍然不放松的脸色,只得道,“那好嘛,你休息吧,我、我先走了。”
楚青岫点头道:“琳琅堂主慢走。”
月琳琅扭捏地往前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看向楚青岫,“楚盟主,我真的走了。”
楚青岫颇为无奈地对她笑了笑,“琳琅堂主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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