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兄……”压住身下人的不停挣扎,他越是挣扎林重楼身体里便越是腾起肆虐的yù_wàng,紧紧箍着那个人的腰身,他们唇舌交缠,楚青岫发出只能“呜呜”的反抗的声音,而自己的手毫不犹豫地从扯开那衣带,从那衣裳敞开的缝隙间探进去。
五月的天燥热非常,林重楼的手心滚烫,一碰到楚青岫衣下带着微微凉意的肌肤就像一团火扔进了雪里,不停燃烧不停融化。他在那雪肤上肆意的凌虐着,搓揉捏掐,就像不弄出点痕迹就不甘心,最好拿痕迹永远烙下那就更好一般。
楚青岫被亲吻地浑身无力,可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实打实地进了自己的耳朵,震荡着自己的神经,回荡在胸腔里。
他不是不想耽溺,他没有不想林重楼……三年来,他每天都在想,一天天的盯着天空看,好像天空都是林重楼的脸一样。
可是他们终究不再是三年前了,不再是三年前那样两小无猜什么都没经历过的空白。
他们已经尝到过在一起的苦果,他们应该隔绝开来,如参和商,永远分离才是!
“你……你放开我!”楚青岫拼命地将林重楼压在自己身上的身子往外推,高高仰起头躲避那缠人的亲吻。林重楼哪里是那样轻易能被甩开的人,再度压上来。
楚青岫怒喝了一声,“你放开去我!”随即一巴掌扬过去,重重打在林重楼脸上。
清脆的皮肉相撞的声音在他们之间回荡,林重楼错愕万分地看着楚青岫,双眸写满了不可思议。
楚青岫喘了好几下粗气,看了看自己发红的手掌,又看了看林重楼右半边脸上浮起来的红肿,也有几分迷茫和不可置信。
可是,他垂眸想了想,再一次抬起手,却终究没有打下去,只是拉开门,将林重楼往外死命地一推,再将门板重重合上。
林重楼反应过来之后便拍着门板大喊:“师兄!师兄!”
楚青岫背靠着门板,紧紧合上双眼,低声大喊:“你走啊!不要来见我!走啊!”
“师兄……”
“你——滚呐!”
嘶声力竭地吼完这一句话,楚青岫就想浑身都被抽干了气力一般,身体软软顺着门板滑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肿么办……下面的剧情开始有点欠砍了……
第三十八章?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下)
自从那日被楚青岫赶出房门之后林重楼便觉得楚青岫对自己的态度更加生疏,那生分的模样别说他自己觉得难受,就连旁人看了去都觉得他们俩不像是同窗好几年的师兄弟,反倒是像极了有血海深仇的仇人。
旁人疑惑林重楼更疑惑,无奈的是这一次楚青岫要帮倚月楼解围纯属是单人行为,武林盟上下几乎都不同意,据说他自己也是没有什么理由的,结果跟随在楚青岫身边的也不过是只有张丹一个,只是张丹早就在江南水帮递上求和帖的时候就会武林盟去了,除了叮嘱楚青岫早些回去、马上就要举行接任武林盟主的仪式后再没说其他。
而林重楼这样每天和楚青岫几乎同处一个屋檐下却几乎连话都说不上就快要把他自己给怄死。
——见面,不打招呼,楚青岫要是笑着看见他绝对立马冷下脸。
——亲自去找?人家和琳琅堂主说话谈天吟诗作对研究花草,月琳琅是管财的,还有研讨经商财务问题的。
——人多的时候主动过去说话还能换得两声答应,然后答应完了就没了。
有时候林重楼注视着楚青岫的脸都会觉得眼前这个人不是自己的师兄。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南鸢也到了倚月楼有五六天了,他天天看着自家威严的家主整日对着一个木块在那悲春伤秋早就恨得牙痒痒了,见天的在林重楼面前抱怨,刚开始林重楼还制止他这样说,后来林重楼左耳朵进右耳多出,就算他一天说上三七八边也不搭理,直把林南鸢也给快怄死了。
夏日的天气越来越燥热,今天的天气尤甚,天空灰茫茫的低沉着一副要下雨的样子。林重楼在书桌前随手翻书,他向来不喜欢那些子曰诗云的东西,至多是看看话本消遣有时候还会看看坊间流传的。
前几日月涟漪听说他看得下这些便从自己房中搜罗了一些过来给他解闷,林重楼原来以为月涟漪一个女子应该是至多是看些什么《薛如絮秘史》之类的情爱秘事的,却不想打头的那一本竟然是写镇国公崔雪麟和前朝左相顾朝曦共同平定南朝一统大燕江山的事迹,那笔者写得极好,文笔优美详略得当,刻画人物简直堪称入木三分,而镇国公和左相的事迹也多,足足有三本,林重楼看了开头便放不下了,这几日废寝忘食地看着,简直到了手不释卷的地步。
林南鸢闲来无事了就和林北静到洛阳城里玩,林北静早就从林重楼口中知道林南鸢这样一号人物,真见到的时候的确也是惊艳了一番。林南鸢的艳丽和楚青岫清雅不一样,论眉目精致林南鸢只怕还要更胜一筹,更是后来林南鸢穿上女子的衣裳来真是可以以假乱真,林北静常跟他在一起,便对洛阳城的庸脂俗粉都看不上眼了。不由大叹:“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