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重楼心中一动,想起了什么,紧凑过去一把搂住楚青岫的腰拉向自己,一口咬上楚青岫的唇,“哧溜”一下舌滑了进去,双手还不规矩地在楚青岫腰间被折腾地直不起来的酸痛之处摸去。
“别——唔!”楚青岫几乎要惊呼出声,却还有顾及着车外,每次他们合欢之时林重楼都会让车夫停车休整还会命车夫离开,不然自己那样孟浪的声音让车夫听了去怕是想遮掩什么都遮掩不住了。
在林重楼偷香够了,楚青岫才低声埋怨道:“又做这样事,万一让人听了去……”
“他哪边听的我割了他哪边的耳朵!”林重楼将他落在腮边的发丝别过耳后去,微微笑着安抚道,“我一会儿就回来。”
看着他那样郑重温柔的眼神,楚青岫下意识点了点头,直到林重楼下车很久了他才想起来——“啊,不对,不应该是一会儿我下去吗?”
“楚盟主?”不是正对着林重楼方向的外面车壁被轻轻敲击片刻,楚青岫听出了是林家人的声音,便掀开帘子来,看到意料之中的脸容,微微笑了笑道:“林护法,你怎么在这里?林家主不是在那边么。”
“楚盟主,你这一声林护法可是有不少人答应呢。”那人道,“我是特地来找楚盟主你的。”
林重楼才走近,阿碧率先迎了上去,和往日不太一样的是,她怀中还抱着一个襁褓。
“家主你可回来了!”虽然已为人母,但阿碧略微活泼的性格依然没有改变,当初林重楼火速赶往唐门营救楚倚歌之事她是事后才知晓的,这两个月来一直很着急,连带着怀中的孩子都被她饿瘦了不少,一听到林重楼马上就要回到扬州她便是最火急火燎的那个。
林重楼看到她也是微微一笑,嘱咐了声“小心”,继而道:“你我现在已结为兄妹怎么还叫得这样生疏?我记得你也才刚出月子不久,怎么不好好卧床休息,我回了江南,自会去看你和暮儿的。”
“我就是丫鬟命,家主是看我和暮儿可怜才做权宜之计我怎么敢就此拿乔?”阿碧闻言也是一笑,又将怀中的孩子往林重楼面前靠了靠,低头点了点孩子还沉睡者的眉眼,说:“暮儿暮儿,醒醒,你看义父回来了,快醒过来看看啊!”
那孩子让她逗得烦躁不安却死活不肯睁开眼睛,皱了皱眉撅着张小嘴竟然还接着睡得着。
林重楼将那孩子接了抱过来看了看,看他还是一副不肯醒的样子,对执意的阿碧摇了摇头。
阿碧看着林重楼抱着孩子的低眉敛目嘴角带笑的模样微微有些失神,嘴角不由得漏出了一丝轻轻的叹息。
林重楼似有所感地抬起头,看到阿碧那只可以视物的右眼已是泪光盈盈,不由轻声道:“别哭,你不是还有暮儿的吗?还有我,你日后的日子都不会受一点苦难的。”
阿碧嘶哑着声音道:“可是他终究是是没有父亲的孩子,我怕他长大了会问我,我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话语未落,泪珠已落。
原来这个孩子并非是阿碧属意生下的。一年多前,阿碧陪同林重楼到扬州另一座勾栏花满楼去应酬,林重楼和几个武林豪杰喝得酩酊大醉,直到天际渐白了才散了。林重楼喝得晕晕乎乎地出来,回到家中才发现阿碧没有跟回来。后来遣人去找,却是在一间花厢里找到了阿碧,而阿碧浑身赤/裸地卧在床上,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鲜红,肌肤上尽是青紫的痕迹。
贴身婢女遭人奸污林重楼自是大怒,待阿碧醒来后询问阿碧,阿碧却说她昨夜不小心睡着在走廊上,醒来后就是那般局面了,至于昨夜是谁,长什么样子,因那夜色黑暗她自己又是迷糊,竟然是没有半分印象。
林重楼本想命人封了花满楼彻查,可林北静说这样动静太大,花满楼虽然不像明月歌坊那样扬名扬州平素进出的不是达官显贵也是名流高门,可花满楼却也是有几分底子的,万一妄动了他们,惹怒了花满楼的老板,虽然不至于起什么大风浪可保不准这类人怀恨在心什么时候弄成什么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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