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置气林重楼的手,手指搭着他的脉搏,神情更加凝重了几分。
楚青岫连忙问:“怎么样?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拖着伤势已经至少有一个多月了,病显现于肌理,必然是病入膏肓,故而我方才迫他吐出几口淤血都是这样青紫的颜色,可见他内脏受损之重。”
穿心莲叹息道:“这样的病症我是无能为力的,还是……诶!”
她话还没说完,忽的眼前一花,只感觉一阵汹涌的风掠过,再定睛一看,眼前只剩下一把破损的剑和一滩血迹。而那两个相拥的男子竟然,不见了!
“呃……”她迷惘地站起身,遥望着通往小镇路上以肉眼可见飞速前行的交叠身影,赞叹不已,“竟然有人能把轻功练到这个地步,这还是不是人啊?是鸟吧?”
吴清坐在桌前,很怡然自得地享受着言画罗给他端茶倒水摇扇子说好话赔笑的待遇,偶尔还要挑剔一句“那么冷别摇了!”言画罗很狗腿地把扇子赶紧收起来。
好不容易把吴清哄好了,他才入座,正经话还没说一句,虚掩着的门被撞开了,一白一蓝交叠的两个身影闯了进来。
白衣男子一进门就直奔床榻,待将怀中的蓝衣男子安置妥当了才转过身来面对已经给他行径愣怔了的两人。
楚青岫对吴清说话时几近六神无主了:“吴堂主,快救救他!”
谁啊?吴清往那床榻看去,神情一肃:“林重楼?!”
言画罗信步迈过去看,把口中那句“他怎么就追来”给咽了,皱着眉道:“他这副模样,快断气了吧?”
楚青岫浑身又是一震,只是目带哀求地望着吴清。
吴清也走了过去,言画罗搬了个凳子过来给他在床榻前坐下,他伸手探脉,嘴角挑起一丝笑:“朔方军虎狼之名果然实至名归。”
楚青岫这才明白过来,林重楼是在自己故意误导的那条路受阻受伤的,一时间满心的愧疚懊恼,定了定神才问道:“还,有救吗?”
吴清袖手,看向他:“穿心莲看过了吗?”
楚青岫自觉心中一凉,“心莲姑娘说她无能为力,可是、可是她说有人可以救的。”
“他这么说的?”吴清蹙眉想了想,转眸看向一边又开始摇扇子的言画罗,“谷主这些年想必是又制出什么可以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了吧?”
言画罗摊手,“我对医药一窍不通,不过弟妹的信里倒是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说的她家夫君在闭关,应该是吧。”
“不过,”言画罗看了看林重楼又看看楚青岫,摇头道,“闭关秘炼的药,一定是我那弟弟的心肝宝贝,要他为了一个不相干不相识的人拿出来用,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楚青岫看着林重楼紧闭着不曾睁开的双目,一字一顿问:“是不是只要有那个药就可以救他?”
“那可不是药,那叫做——玉露琼浆。”
药王谷谷主闭关数年研制而成的妙药,药效甚至要比唐门的回天丸更好,几近能起死回生,因那药液含着淡淡酒气,初成时,药王谷谷主便起名为玉露琼浆。
楚青岫眸光坚定:“我要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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