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啊啊——!)
我的脑海瞬间片空白。
因为过于突发的状况,我陷入了恐慌状态。
理性噼里啪啦地分崩离析,呼吸都快要停止,整个人身体僵硬到好像化石。
所以,那家伙很轻松地就征服了我无防备而且无抵抗的嘴唇。
(哇啊啊啊!骗人!)
在我试图张嘴质问的同时,火热的舌头却口气侵入。
就好像要寻找目标物样在我的口腔中驰骋。
所谓的目标物就是我的舌头。
就好像在说光是征服还不够样.还试图为了让我屈服而勾引出我的yù_wàng。
“嗯唔唔嗯——l”
到了这个地步,我终于开始手忙脚乱地挣扎。
开什么玩笑f
我怎么可以一直任凭你为所欲为!
混蛋东西!
虽然我试图挥动没有吊点滴的手臂打他,但是虽然很不甘心,我却完全抡空了。虽然我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再给他一下,但是身体却完全使不上力量。
“哎哟伤员就不要动用暴力了。”
“是谁在袭击病人啊!混蛋玻璃!”
我面如此叫喊,一面拼命用睡衣袖子擦拭嘴唇。因为我粗鲁地擦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甚至渗出了血丝而火辣辣地疼痛。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f”
我狠狠地瞪了他之后,他用强有力的目光回望着我。
“这一来你也是同类了。,”
他如此说着,坏坏地笑。
在我因为无法理解他话中的意思而茫然的时候,他已经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钻回了自己的床上。
可是.也许是想起了什么忘记说的事情吧?他将脸转向我说道:
“喂,新来的小子。”
“我的名字是叶山虹太。”
“哦”
我明明特意报上了名字,他却是一副没什么兴趣的样子。该不会,他要直管我叫“新来的小子”吧’
“回头我会收封口费的。”
“啊 ?”
封口费是什么意思啊?喂
“这里有同志。这家伙和男人接吻了。”
“哇啊啊——”
“你也不想有人在窗口这么大叫吧?”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吧?”
这小子什么意思啊——!
不要擅自地调转立场啊1因为想要做同样的事情的人是我才对。
“那我也要曝光你和那个色鬼医生的事情了。”
“想说的话就说吧。到时候我会对你母亲说的哦。”
“卑、卑鄙!”
高亢的笑声击沉了愚蠢的我。
他在病房中应该也就是和我母亲擦肩而过而已,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呢,而且而且,居然这么准确地抓住了我最大的痛处。
这个智慧犯!
“要好好地支付封口费哦,新来的小子。”
这个时候,胜负的对决已经有了结果。
是我的完全败北。
叶山家的地下支配者就是我的母亲。我们家的一家之主直到现在也深爱着不通世故的大小姐个性的母亲,而且会盲目地服从心爱的夫人的言语。所以,如果惹火母亲的话,在叶山家就会过不下去。
居然看准我这个弱点下手,太卑鄙了l
再说了.我可没有什么钱。我可是万年缺钱症呢。
于是乎,那家伙浮现出了坏心眼的笑容。
“这个嘛你就暂时担任我的下仆来充当封口费吧。”
他居然毫无愧色地如此表示。
要和这家伙在一起两周吗?
讨厌。讨厌的要死啊!
大夫,护士,是谁都可以…请尽快让我出院啊!哪怕能早一刻也好l
那天晚上,我发烧了。
到了半夜,热度一口气上升。
毕竟啊白天在救护车上吐了,又在病房中被小鬼们吵到,就算是躺在床上也无法好好休息。情况变糟糕也是理所当然吧。
不过,发烧却是另有原因的。
虽然不想承认,不过好像被那家伙吻到对我是很大的打击,所以身体产生了抗拒反应。发烧就是那个的副作用。
(唔唔睡衣都被汗水打湿了,好恶心——)
也许是这个缘故吧,我又产生了呕吐感。
胃里面当然是空空的。因为自那之后就只接受过点滴,所以已经没有可吐的东西了。
我试图按护士铃。但是,也许是因为发烧而意识朦胧吧?或者说是还在半梦半醒中吧’所以迟迟地无法睁开眼帘。最后手还是没有够到枕边的按钮。
我在热度和噩梦的折磨下,在床上不断地嗯嗯呻吟。
从住院第一天开始,就是凄惨的夜晚。
就好像,暗示着我今后的住院生活一样——
2非常战斗性如住院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