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不明,时间不明,人物不明,事件不明.......
他缓缓走到门口,透过铁条狭窄的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况,微弱的灯光透进来,照着他脏兮兮的脸有种道不明的凄惶感。外面没有人,甚至脚步声也没有,tony把目光往上瞟,看见天花板与墙壁交接的地方偶尔有光闪烁,他收回视线,慢吞吞的回到自己小小的屋子,在比地面高了三英寸的床上盘腿坐下。
门口像铁的东西不是铁,从那金属所折射的光泽以及古怪的纹理来看,那不是他所认识的任何一种金属,他莫名有些怀念自己的战甲,可猛地他又想起他的战甲像豆腐泥一样碎成渣的现实。
上帝啊.......这是现实,没有jarvirk.....他的手指不受控制痉挛了一下,这才发现指头钻骨的疼痛,他向下看,就见右手五指的指甲破裂,有的地方凝成血痂有的地方却还在渗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伤到的,他龇着牙甩了甩手。
最倒霉的是这地方的土地资源一点也不紧张,导致他连个室友都没有,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毕竟从刚刚的表现来看,这里的土著居民似乎都欠缺友好这一项属性。他尝试的朝身侧的墙壁敲了敲。
意料之外的,居然有人回应他,tony忙不迭把身子凑了过去:
“有人?”
“那得看情况了。”墙壁似乎很薄,墙那头的人语意模糊,带着莫名其妙的傲慢感。同在天涯吃牢饭,也不知道他得意个什么劲?
“伙计,你怎么会在这?”
“这不是新来的人该关心的,我知道你怎么在这就够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
“土包子,你是塔尔法星第一次来厄斯尼的是吧?”
great,这位身份不明又一次蹦出了更身份不明的名词,tony毫不吝惜自己的白眼,估计从出生到现在他都没有认为“土包子”这三个字和他的生命有什么直接间接的关系。
“.见多识广先生能给我讲解一下常识吗?”
“嗤——你看见你右前方有块砖没有?颜色稍微浅一点的,打开那个,那是你的电子眼,每个房间只有两个,小心点,别弄坏了,坏了你接下去一个月都只有营养剂注射而不会有任何食物进入你的嘴巴。”
真是可恶的威胁,tony依言摸上面前与其他石块没什么巨大差异的石头,不明白这东西设计出来到底是想藏着呢还是想提醒人用,如果有机会和设计这玩意的设计者交流的话,他仔细测试一下他的脑回路。
砖盖下面有两个屏幕,一个黑着,一个能看到门口的情况,tony试着移动了一下屏幕,屏幕里的画面也跟着移动起来。
他挑了下眉,又靠回墙壁:
“问你件事可以吗?”
“那你打算拿什么来换?”
“你也问我件事吧。”tony恬不知耻的说道,独家访谈,名利场上又一篇好文章。如果不是对他也感兴趣,那人何必和他搭话,tony自信心永远爆表rk如是想着。
那人沉默了,于是tony发问了:
“你们这的jarvis.....”他才说完这个名字,对面就厉声的打断他:
“你怎么敢!闭上你的嘴,别叫那名字!”
一个名字就能让一群人高/潮,tony有些哑口,不由投降道:
“ok,那我们换个话题,你知道美国吗?”
“塔尔法的土著区?”那人反问。
tony绝望的没追问塔尔法是个什么鬼,不过问了对面那人估计会骄傲的告诉他塔尔法在克里艾森边缘星球的地位,以及他能来到厄斯尼是走了什么样的狗屎运,就算来厄斯尼第一件事就是坐牢也一样。
“那地球呢?”tony不死心。
“......你当我是白痴吗?”对面的人沉默了半天才尖酸的回答。
“你知道!”tony似乎在黑暗中看到一盏明灯。
“哦,我没有体谅你身在塔尔法星球所受的贫瘠的教育,我的错。地球是厄斯尼人来厄斯尼之前的星球,现在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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