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离作沉思状,半晌之后恍然大悟道:“我记得你,你是这所学校的老师吗?”
“我不是,我儿子是,不过他今天生病了,我来给他请假。”白岩细细打量唐离,越看越觉得唐离一表人才。
唐离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薄薄的嘴唇几乎要抿成一条线。“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好好休养。”
白岩和唐离一边下楼一边攀谈,听到唐离这么说,白岩叹了口气,“唉,感冒了好几天,吃药也不见好,昨晚还发高烧,我和我老伴儿忙活了一晚上好不容易退烧了,今早起来又发高烧,可把我们吓坏了。”
“发高烧?”唐离的眉头越皱越紧,言语中不自觉流露出急切,白岩听出来些许,不过他没在意。“现在天这么冷,希望贵公子赶快康复。”
“借你吉言,赶快好起来吧。”
出了教学楼,唐离跟白岩告别之后就开车走了,白岩看了一眼唐离的车,感叹这个人真是年轻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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