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总之约定了,你先住在这里,就是这么一回事」
「很抱歉!我要回去!!」
(怎么可能留下来)
芳树从沙发上站起要从客厅走出去时被昭秀拉住。
「芳树!」
「放开!放开我!我要回去!」
想要夺回被抓住的两手而扭动身子,但一点用都没有。昭秀为了安抚他说了
「带刀有说过了吧」
「那种事我不知道」
「也没有电车了」
「即使要用走的我也要回去」
被抱的紧紧的,唇被堵住。不能呼吸似的激烈的纠缠吸允。
「嗯...嗯嗯...」
吞咽不了的唾液沿着唇边流下,流过芳树的下颚濡湿了芳树的衬衫。即使想要离开也因为下颚被抓住身体无法动。头有点晕晕的,身体彷佛被抽干了力气般。为了不在当场倒下紧紧的抓住昭秀的衬衫。被变换角度般的持续的深吻着,舌头探索着口腔内敏感的黏膜。
听到啾的一声,唇好不容易离开了。
心碰碰跳。黏的这么紧,这个男的一定会听到的。
「芳树」
急促的气息在耳边吹起。腰窜起一股甜美的麻痹感。
「好痛...」
「怎么了」
「唇─被割到的地方」
「啊啊 」
男子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芳树的唇。因为接吻而敏感的唇只因为那样就有感觉了。从被压住的腰可以知道男子炽热的yù_wàng。
「不要...」
想要离开时,男子含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什么不要?」
男子的手越过棉裤往股间伸去。
「啊...」
芳树的那里已经半抬头了。男子的大手上下的抚摸,让芳树发出喘息的声音。昭秀对仰起头浅\\促呼吸的芳树彷佛叮咛似的说给他听。
「到你说好之前你都要留在这里。知道吗?」
但在芳树回答前男子再次用吻封唇就势将纤细的身体推倒在沙发上。
芳树半俯卧在沙发上,休闲衬衫的扣子已全部被解开,两脚被大大的打开呈现不得体的样子。
「啊...、嗯、啊啊...」
男子用纤细的舌从刚才就一直苛求着芳树。
「不行、不、哈...」
舌尖先轻尝尖端之后舔吻着芳树的yù_wàng,用牙齿轻咬着两粒玉珠。
「嘻、啊...嗯嗯」
压着男子全身的重量的感觉竟是不敢相信的好。手环绕着宽厚的背,被温暖的肌肤拥抱感觉好好。而且是第一次知道被口这样做竟是这般舒服。
明明知道不能这样做的。应该知道的,可是却不讨厌是为什么?
「啊、啊!那里...!啊啊」
指尖抓住男子的发,芳树大大的弓起身子。
─娇声一直持续到深夜。
从那之后开始了芳树和昭秀的共同生活。惊讶的平顺,对他和任何事都是新鲜的。因为在带刀的吩咐下,暂时就像大学空堂的样子,在昭秀去医院的时候应该会很闲的反而比在自家还忙。
那是因为管家三千代的关系。芳树变成暂时要留在这里时,要接受两个命令的她在知道芳树几乎不懂家事时,开始了他的特训。「男子不入厨房,那已经是很久的事了。(译着:说的好:p)现今社会已经出了这么多的便利性的家电用品。如果家事不会个一两样的话怎么行。连一个荷包蛋都不会的人怎么取得到老婆。」
在芳树来说,那是以前家业的关系也在她那么起劲下,黑道的家业也不知道飞到那儿去了。
「昭...」
不能叫昭秀。意外的在三千代的前面舍弃叫昭秀的名字。
「结城医生也做料理吗?」
无法想象昭秀在雕刻着蔬菜的样子。但是三千代很干脆的点头了。
「当然会啊。在他母亲长年患病的时候。在我来之前─老爷还是中学生时候常常在做的样子」
「耶」
中学生的昭秀。总觉得无法想象。在芳树的印象中昭秀是一个四十岁的色医生。
沉近在自己的世界中的芳树,没有注意到用强火温热的锅子已经冒出了白烟。将衣服收进来的三千代急急忙忙的将开关关掉。
「芳树、炒菜锅烧焦了」
「嗯、嗯?」
在编织着方块状的毛衣上被强制挂上装饰着粉红色(到底是从哪里找出来的)的围裙,伴随着站在旁边发出怒吼的三千代一边煮着料理的芳树,如果让龙一他们看到的话一定会痛苦的昏过去吧。
而且也有意外的事。
在和芳树一起住之前那么频繁的约会,昭秀也突然的就停止了。
是怎么说的好呢,彷佛代替性的带着芳树去这去那。
「今天也要去哪里吗」
从医院回来的昭秀叫芳树去换衣服。
「是啊。去青山买衣服之后去喝东西怎么样?有一家很时髦的咖啡厅」
「好是好啦。有时候也要跟三千代一起吃晚饭吧。她特地做了晚饭的」
昭秀用意外的表情凝视着芳树。
「干嘛!」
「没有。.....只是吓一跳」
「为什么。因为昭秀都没说你有约会,所以晚饭一直放在冷冻库里」
虽然三千代什么都没说可是晚饭都没吃她一定会觉得很寂寞吧。芳树也是直到进入这个家接受她的特训才知道做的人的心情。把饭做好是理所当然的─抱持着这种想法。和昭秀一样、一句「不要」就打发掉了。
「哼─」
昭秀像在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