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无法回归了,各种意义上,我现在已经连做人最基本的方面都已经不再持有,面对每一个比我纯粹万分的人还必须要伪装,装的和他们一样,明明已经为自己的安危、或者是其他乱七八糟自寻烦恼的事情感到奔溃,但是为了伪装的和他们一样,明明没有力气再去算计、坑害那些经常做好事的好人,可是却还是必须要做。
逐渐就背负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但是却又处于崩坏边缘的人。
这就是我最不愿意的。
还有一点,毕竟对家乡并没有什么记忆,可是站在这里,看着那些很坏很坏、坏到同类相残都不觉得羞愧的人,他们简直比狼还要残忍。明明都已经这么残忍了,却感到熟悉,毕竟从我最早的记忆开始,接触到的就是这些人,无论怎么样,这里已经是我唯一的归宿了。
还有石晓峰啊,虽然我现在对于他是那种进退维谷的感觉,但是想到在航班上醒来,第一眼看到他的景象,他那样高兴地笑着......心里面就莫名其妙感到温暖,可是却还是和往常一样的酸意。
算了,但是,如果第一眼就看到他的话,是不是还可以有另一种理解方法——
在遇见他之间,我的生命都没有开始转动。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有一个莫大的高危漏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