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心里就藏着很多事,身体又受了重创并没有恢复,现在又被这三下人的话给刺激的。内息不稳,血冲丹田,呼吸逆转,一口血吐在琴弦上,他的手却停不下来了。罗裳知道,这一次他可能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轻恺,要是再见你一面,我解罗裳定要告诉你,我爱你,很爱,从第一次见面。
众人赶到,一看罗裳的样子就知道是出了大事。
看着罗裳闭着眼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手指下不停地挑拨着琴弦,而他的周身满是杀气。解当家一看,几乎站不脚。他说过,罗裳要想恢复武功不难,但这中间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就是生命之危。这也是他反对罗裳练武最重要的原因。
当年他可能还能制止罗裳,可现在,他强行冲破内力,武功虽是恢复了,可却也走火。
现在的罗裳,恢复了武功,失去了神智,并且走火入魔,要是稍有不慎,他们在场的人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义父。”沧寒不知这其中的厉害,他上前试探性喊着,罗裳没有回答,他想在走近一点,却被拉住了手臂。
“不要过去,不然你会死。”李脂颜拉着沧寒,眼睛却注视着罗裳。她真没有想到,熙涟想恢复武功已到了这般急切的地步。
“你放开我,就算死,我也要跟义父死在一块。”
沧寒挣脱李脂颜的手,他却还没有走两步,罗裳猛然睁开眼。眼瞳如泣血,仿若来自修罗场上的恶魔。
看着这样的罗裳,大家竟不自觉地退了一步,生生生出一股寒意。
“罗裳,我是墨。你,你还记得吗?”凤墨小心走到罗裳的面前,试探的问。而他的身体向外倾,随时准备着撤离的动作。
果然的,凤墨的话才落,罗裳的视线就转到了他的身上。一个飞扑,凤墨还是没有躲开,罗裳的一掌就打在了胸膛,震出一口血。
“墨。”
众人还来不及把凤墨扶起,一阵带着清香的风佛来,等他们再次睁开眼,那个地方哪里还有罗裳的影子。
“快,出动全城的人,立马去找罗裳。”解当家大吼一声,跟着罗裳的身后率先消失了。只是,他能找的到吗?
……
宽大的床上,两具引人遐想的身体在纠缠着,他们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可是他们却不说一句话,就连喘息都是小心翼翼的。
迷蒙地罗帐内,隐约可看见一人跨坐着,而躺着的人,身体以臀部为力不断往上。
在最后一刻,两人都在享受灭顶的快感,英澜闭着眼,抱紧怀里的人,他近乎是从喉咙深处喃喃说:“我爱你。”
醉离没有听到,快感来临,他全身如一滩泥陷在英澜的身上,另一只手却抬头英澜的肩膀,从枕下拿出一把崭新的匕首。
英澜,对不起,为了歌浅,我只能对不起你了。
【81】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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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最悲剧的是什么,是明明爱的人就在面前,他却不认识你。爱残颚疈
这世上最残忍的是什么,是最爱的那人前一刻还躺在怀里,缱绻温情,下一刻却刀子相见。
英澜捂着被刺的胸膛,双眼中迸发着不可置信的光,“哈,明明知道你跟我一起不会那么简单,可我还是偏偏相信你。醉离,你可知道,这里快要干涸了。”他一手指着心脏,一手努力想要抓住醉离,可是却在眼睑里看见他越来越远的身影。
“醉离,若我死了,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带我回仓余边境。”英澜虚弱的看着醉离毫不留恋的背影说着。
醉离一顿,他说好。他会的,他要是死了,他会让人把他带回仓余,但也只是他回去。而他,他有歌浅陪在他的身边。
可就算这样想了,为什么他感觉到眼角湿湿的,内心深处更是彷徨迷茫!
回去,回到他们相识的那片天空,就只有他与醉离。慢慢合上的眼,好像就看见了,在那片稻田里,他们笑傲白云下的惬意。醉离笑,醉离难过,还有他在月光下偷偷吻醉离的画面。
醉离,我若死了,你的心里可否就此留下我的身影,你是否就会永远了我。
再看一眼醉离没有停顿的脚步。罢了,罢了,我英澜能在死前还能清醒着与你一场欢好,已经是上天待我最好的礼赐了。
醉离坚定着脚步,不让自己的有停歇下来的机会,转过弯,已经离英澜府有一段距离,他才扶着墙角停下脚步。他捂着心口,不停地捶打在自己的身上。紧咬着唇,不然自己有一点异样的声响,就连眼角流下的眼泪也是无声无息的。
一辆马车从他的身后使过,在经过醉离身后时,他挑开一角,冷冷的看着醉离。
马车是在英澜府的后门停下的,他给马车里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就看见一个提着药箱的大夫从马车上下来,英澜跟在身后。
站在英澜的床前,战南紧皱眉看着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他,“你这有是何必。”
英澜却只是凄凉一笑,他只说:“你来了。”
对于英澜的痴情固执,战南一直都不看好,可劝了,他答应了,那又怎么样,他还不是照样我行我素。
看着战南扳着的一张脸,他转头看着房檐,似叹息,似绝望,“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
战南看着他,似也明白了英澜的内心的煎熬。其实他又有什么资格说英澜或者醉离,这要是换了小桑对他这般做,他不仅心甘情愿,更会让他刺的更深,更让他刺的也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