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儒门天下。”
“嗯。”
随着一阵诗号的响起,两道人影从天而降,“桐阴月帘栖凤客,西风鸣人睡;更翻凄凉乐府曲,醉里挑灯,卧剑人!到底意难遂。”
来者便是儒门天下的桐文剑儒以及颜贯丘!
“生员拜见剑儒。”天章古圣阁的生员见到剑儒一瞬,纷纷跪拜。
夏平阳与易伯书两人对视一眼,也跪下行礼。
“天章古圣阁代理者夏平阳,见过剑儒。”
“江东儒林掌阁易伯书,见过剑儒。”
“夏平阳,易伯书,自今日起,天章古圣阁由吾接管,汝等即刻回转阁中,不得再与道教起冲突!”
“是,众人退!”眼下这个情景,就算易伯书与夏平阳心中在如何的不平,也不得不听从桐文剑儒的命令!桐文剑儒的地位可不是他们能够比拟的!
桐文剑儒转身离开之际,一挥手,一封书信交至尘道少手中,“请。”
“请。”尘道少接过书信,回敬一礼。
“少主,这封帖是?”南华清君不解地看着尘道少手中的信帖。
“有礼数的道歉函,是省事事甚的好东西。我就收下了。南华,让众人回观,好好休养生息。”
“是。”
天章古圣阁,桐文剑儒位居首位,众位儒生位于下首纷纷行礼。
“参见剑儒。”
“众人不用多礼。”
“启禀剑儒,属下有一疑问。”夏平阳起身后率先出言道。
“哦!直说无妨。”在颜贯丘前来儒门天下求援时,对这个人也有大致的介绍,就连桐文剑儒也看出夏平阳资质平凡,天章圣儒又如何放心将掌令一职交给他?
“如今世局混乱,道教之作为无疑姑息养奸,为何剑儒要阻止我们向道教讨回公道?”
“三教本为一家,再说武林事本就是尔虞我诈,汝等行事如此鲁莽,有违儒家中庸之道,甚至连追杀素还真、侠刀之事都无须再议!”
“道教之事可以暂罢,但素还真被恶鬼附身众所皆知,侠刀更是杀害天章圣儒以及虚静生的凶手,如果这两人也可以饶恕,试问儒家尊严何在?”
夏平阳此言说的正气凌然,可实际上,这样的话语在桐文剑儒听来,不过是在彰显自己的无能罢了!
“愚昧!”桐文剑儒有些不悦道,“岂不见冰麟洞战况之激烈?素还真证明是恶鬼身份后,并无做出危害武林之事,此乃他意图接近覆天殇之手段!汝等做事如此急躁,如何看的出?再说侠道一事,当初天章圣儒身中燐菌之毒,已近发狂状态,蜀道行甘冒杀人罪名,了却圣儒痛苦之人生,这点本儒深表认同。”
“那虚静生呢?虚静生被枉杀,难道也可以草草了事?”夏平阳继续追问道。
“非也,虚静生之仇处理,但侠刀此人武功已臻化境,又有他也身染燐菌之症,为避免无谓的牺牲,此事由本儒亲自处理。”
“可是…”就在夏平阳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被桐文剑儒直接打断,“汝不用再说了!像汝这般鲁莽躁进,实不宜担任掌令之职,即日起废除汝掌令之身份!”
“啊!?是…”夏平阳也没想到桐文剑儒一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废除自己的掌令之职,一时间有些无法适应。
“哈!新官上任三把火,剑儒要立威也不用如此吧?”易伯书轻笑一声道。
桐文剑儒看了他一眼,道:“江东儒林一向是独善其身,为何这次会这么热心插手中原之事?”
“圣儒此言差异,同是儒家一脉,如今天章古圣阁遇难,江东儒林自然不能置身事外。”易伯书正义凌然地解释着。
“阁下情怀使人敬佩……”
桐文剑儒话还未说完,一位儒生急忙而入,“剑儒,公子来访。”
“公子?”桐文剑儒微微一愣,随即迈步走了出去。
“嗯?这位公子是谁?竟让剑儒如此焦急而出?”易伯书并没有见过紫宿,也不知晓紫宿的事情,才会有此疑问。
“那是龙首之弟,外界之人甚少听闻,就连我也是最近才知晓的。”夏平阳道。
“嗯?我们也一同出去相迎吧。”
天章古圣阁外,紫宿背对而立。
“公子!”桐文剑儒不敢有所怠慢,恭敬行礼,“不知公子前来,桐文有失远迎,还望公子赎罪。”
“哈!汝吾是何交情,何必多礼?”紫宿伸手亲自将他扶起,“吾听闻汝前来天章古圣阁主持大局,便过来看看。怎样?一切都还好吧?”
“有劳公子惦记,桐文一切都好。桐文要前往处理蜀道行之事,公子不如先在古圣阁内稍作休息?”
“不了,吾只是来看看汝,稍后吾还要前往疏楼西风。”紫宿看着桐文身后站立的一群人,儒家什么都好,就是这礼仪,有时还真的是让人受不了,“既然汝有要是要办,吾就不耽搁汝了,日后有机会,吾再来看汝。”紫宿微微一笑,随即转身离开。
疏楼西风,隔绝了外界的风雨,一片悠然。
“嘀嘀,主线任务燐菌之害,协助素还真等人制作解药,已完成,宿主是否要领取奖励?”正在享受午后阳光的紫宿,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机械声音,着实吓了紫宿一大跳!
“呼!吓我一大跳,不过燐菌之害这一任务终于完成了。”
“宿主是否领取奖励?”
“领取!”
“宿主领取任务奖励,获得小还丹两颗,内力值一点。嘀嘀,支线任务开启,宿主是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