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间屋子有一个凸肚窗,镶嵌了落地大玻璃,晚上关灯后会有月光照进来,一地银霜胜雪,十分漂亮。但此刻里面黑得不见五指,应该是施安湳把窗帘拉上了。
周炳文小心翼翼的往里走,门关后就彻底什么都看不见了,他不禁轻轻唤了一声:“施安湳?”
回答他的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和紧张的呼吸声。
回想着关于这间屋子的记忆,周炳文摸到了桌子,然后把手里提的东西放了上去,“你怎么不开灯,刘阿姨说你不舒服,你怎么了?”
突然一只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包裹住,牵引着往前走。
周炳文小心挪着步子,生怕撞到他身上:“施安湳……”
“嘘……”
周炳文只好闭上嘴,摸不着头脑的跟他走。
“好了,在这里坐下。”
被施安湳牵着的手依旧没有放开,周炳文也没有收回的意思,跟着他的指示挨着坐了下来,似乎是坐到了地板上,这是要干什么?
“好了,你先闭上眼睛,我叫你睁开的时候再睁开。”
周炳文能感觉到耳畔温热的气息,施安湳就在他身边,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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