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安湳将他双手反剪在后背,微微仰头看着他说:“你知道吗,在古代的时候只有受宠的妃子才能住进铺有地暖的宫殿,皇帝命人在宫殿的每一处都铺上厚厚的地毯,然后漂亮的妃子就可以穿着轻薄的纱衣,赤着脚在屋子里玩耍歇息。”
周炳文冷着脸被迫听他讲故事,不给于任何回应。
“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是,你知道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施安湳问他。
周炳文的手还在努力挣开他的钳制。
“最重要的当然是能供君王及时行乐啊!”施安湳说罢陡然将他抱起,然后反身压在地上。
周炳文被他这句话吓得魂不附体,奋力挣扎起来。
施安湳先是压住他乱蹬的双腿,然后抓住他的双手压在他头顶,笑着说:“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周炳文红着眼怒视他,胸膛激烈的起伏着。
施安湳很是欣赏了一会儿脸红气喘的样子,才微微笑道:“你倒是说说,我哪里错了?”
周炳文双唇紧闭,完全一副绝不和你说一句话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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