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迁就祯谕,爱护祯谕,他想替祯谕背负一切,不想祯谕再受苦。
祯谕郁闷的吼叫中,他痛苦地贯穿了他,手掌下触摸到的眼泪,甚至淹没了他渴望已久的快感。
这样的交和,只是发泄,只是索取,只是填补空虚和恐惧的举动。
他不想这样,可是祯谕需要,他就给他。他只想安抚祯谕伤痕累累的灵魂。
一番激情下来,他以为一切都可以安静了,以为他们可以平静地谈谈。
可是,祯谕依旧不依不饶,还在纠缠还在任性,甚至不惜开口说那样伤害彼此的话。
从来都无怒无恨无所介意的心,剧烈地颤动起来。
祯谕,你一再逼我!是你一再逼我!
你有恨,就可以这样无所顾及的伤害一切吗?那我呢?那我呢?
你要的只是这个吗?只有这个吗?
好,我给你,多少都给,到你满足为止,好不好?
本来温暖的手变的冰冷,那是握剑时候才会有的温度。
还停留在祯谕体内的yù_wàng已经悄声无息地鼓胀了起来,即使刚容纳过的洞口也撑得要裂开一般。
快速地抽出之后,毫不留情地插入。
祯谕已经噎得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丝毫看不出情感的暗淡眼瞳,汗滴从尖尖的下颌上不断滴落。
一切都只是个开始,既然只是没有感情的发泄,他一定会毫不怜惜地做到底。
祯谕的双手已经因为从未有过的狂烈而死命地抓住了床单,即使连手上的创口已经完全破开也浑然未觉。
第八章
查哈尔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的确确是低估了祯谕。
虽然一直知道他是个难缠的对手,虽然从未把他当做孩子看过。
可是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清楚老皇帝为什么会舍开善战的祯封和祯戍,把龙脉的钥匙传到了祯谕的手里。
常尹的尸体真的被他提来了,静静躺在那里的样子美得和生前没有半点差别。
满朝文武在这具美得绚目的尸体前面都闭上了嘴巴——即使祯谕曾经和这个男人有过何种暧昧,现在既然已经亲手杀了他,那一切自然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没人还会去追究——这种事情本来就少管为妙,查哈尔和祯谕之间的战争明眼人都清清楚楚,谁又会去趟这个浑水?何况笑的一脸无辜的小国君,自然是比查哈尔那个满脸横肉的老家伙看上去让人舒服。
不错,祯谕现在是在笑,而且笑得一大一小的眼睛都弯成了一条缝。
“怎样,三皇叔,祯谕已经按皇叔的教诲亲手杀了此人,皇叔还有什么教训吗?”祯谕勉力想把身子直起来显得更有气势一些,两腿处隐秘的伤口却要人命的疼痛,让他只有保持着蜷缩着的姿势。
“哼!”查哈尔冷哼一声,目光从祯谕肩头扫过,狠盯着他身后的黯夜。
黯夜脸上那张常尹的人皮面具已经摘下来了,查哈尔对祯谕的一个逼迫却让他可以以本来面目示人。虽然满朝文武都对这个骤然间忽然出现在六皇子身边的英俊少年心有疑惑,却也无人敢多问半句——看他和六皇子形影不离的样子,关系绝对不一般。
“三叔,你这次亏大了呢!”祯谕扶着桌子,忍住双腿间的疼痛,缓缓走到查哈尔面前,弯弯的嘴角贴在了他的耳边,声音低得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脸上却依然是甜甜的笑意:“你这么大方就把黯夜还到了我的手上,还帮我把常尹的尸体带走。你知不知道他被我埋在床下两年了,想着他是三叔送我的礼物,我一直都用香熏和草药保持着他的尸体不腐烂,也很累的呢!现在我把他完完整整地还给三叔了,三叔,你说祯谕是不是很乖,很珍惜你送的礼物啊?”
查哈尔的双手已握到指尖发白,连胡须都抖起来了!
安祯谕!你居然玩了我整整两年之久!
常尹失踪之际,祯谕曾派出数万军队在皇城内外一寸一寸搜索,寻之不得,被伤得呕血三日,惊动了整个皇宫。原来,这一切都是在做戏,一切都是在为今天的一切埋下伏笔?
他早就知道常尹已死,甚至就埋在他的寝宫?
自己不仅损失了常尹,居然在两年后还白白陪上了一个一等一的杀手黯夜?
早知今日,两年前安排下的那场lún_jiān,就不应该留他活口!
“三叔,祯谕累了!”祯谕满意地看着查哈尔已经说不出半个字来,身子慢慢坐了回去:“关于常尹之事,祯谕今日已经当着满朝文武做了一个交代,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祯谕想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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