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丝巾围上了黯夜的眼睛,紧接着,直立的yù_wàng被冰凉的手握住了。
什么都看不见,无边无际的黑暗,敏感的身体却能感觉到每一个细小的变化。
他能感到,那双冰凉的手在他的yù_wàng上颤抖着笨拙地抚摩着,手的主人的喘息声似乎比他还剧烈。
他想不出这双手的主人此刻脸上会是怎样的表情,可是比起刚才那副白嫩丰满的身体,这双手却让他莫名的安心。
他想到了他扑到他怀中天真微笑的样子。
他想到了他的手放在他手中的柔软感觉。
他想到了他说到往事时淡淡隐藏一切的声音。
他失控了,腰极力地向上抬着,希望着那双手给得更多。
手的频率加快了,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低吼出来。
再一下,他就快到达顶峰了。
可是,那双手似乎已经不知所措,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
徘徊在最顶端的感觉,黯夜的腰抬到了最高,夹杂着痛苦和欢娱的低吼和呻吟失控地不断逸出。
最后一下,祯谕,再帮他最后一下,别停下来,别停。
手,离开了,冰凉的空虚。
黑暗中,看不到变化,他,又要怎样?
有火热湿润的东西包裹上来了,灭顶的快感。
那是……他在用嘴?
那张带着艳丽唇色的嘴正包裹着他的yù_wàng轻轻的吮吸着,小小的舌尝试着在纠缠舔嗜。
光是想着,都让黯夜连灵魂都抖了起来。
“啊!”他终于吼叫着释放了出来,19年来,最刻骨铭心的欢娱。
双手的主人,也虚脱般地倒在了他的身边。
他想轻触一下他,或者唤一下他的名字。可是终究他还是什么都没有做成。
连续不断的折磨和激烈的发泄之后,他终于支持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从现在开始,你是常尹,而非黯夜……”
“常尹的尸体,是我亲手埋的,此刻就在你睡的这张大床底下……”
纷乱交错的场景,模糊不清的对白。
头好痛……
没有竹香,没有鸟鸣,这里,不是东风门熟悉的小木屋。
“你醒了吗?”黯夜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站在床头淡淡审视着他的祯谕。
身子一动,才发现周身的金针已经全部被清除干净,伤口甚至还上了药膏,只是锁骨处的黄金链子依旧穿在胸口,已经从勃颈处扣上了。
“醒了就陪我往查哈尔府走一趟吧,你要向你的主子交差,而三叔,估计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看到他的成果了!”嘲弄的笑容从薄薄的嘴角上浮现出来。
那张美丽的唇,在寒冷的风中喝出了温暖的雾。
昨夜的记忆在黯夜的脑海中复苏。他有些怔怔地看着他。
祯谕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避开了黯夜的注视,将手中的人皮面具抛过去,疾步走出房门。
黯夜微微一楞,还是将面具重新戴在脸上。昨天被祯谕割破的地方已经被补好,依旧没有丝毫破绽。
足才粘地,黯夜身子一窒。
祯谕毕竟还是给他下了mí_yào,此刻手足酸软,竟是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
“祯谕,这样的天气不是让你少出门吗,怎么昨日才见了常尹,今日却又跑到三叔这里来了?”查哈尔府上,三王爷正含笑招呼着祯谕,而黯夜,默不做声地低头侯在一边。
“祯谕心中感激,特地来向三叔道个谢。昨日见到常尹之下高兴得忘了形,走得仓促,太失礼了!”此刻的祯谕居然又是一副烂漫纯真的孩童模样,握着黯夜的手一直不曾放开。
“想你们两年没见,自然是有很多话要说,怎样,昨天聊得很晚吗?”查哈尔望着祯谕问,余光却扫向祯谕身旁的黯夜。
“还好!”身子一扭,祯谕向黯夜身上贴去,阻隔了查哈尔的目光:“只是隔了两年没见,常尹好多事情都不大记得了。”
双手被祯谕撒娇似的拉着,环住了整个身体,他背心暖暖的温度就在掌下,黯夜那双握任何利刃都稳若盘石的手,居然渗出了汗珠。
“这也难怪,毕竟是两年没见了。祯谕,今日难得有阳光,要不要和常尹到郊外走走呢?”查哈尔的目光从黯夜身上移开,重新对向祯谕。
“祯谕也正有此意。”他站起身来了,满是期待的注视着黯夜,:“怎样,常尹,你要和我出去走走吗?”
这场戏做得也真够长的,查哈尔府已经消失得看不见了,祯谕居然还是握着他的手,缓步而行。
“怎么样,没向你主子复命你很不高兴吗?”直到他的脚步忽然顿住,黯夜才惊觉祯谕的笑容不知何时重新染上了嘲弄的神色。
“不!”他简单地否认,迎上他的眼光。
“哼!”祯谕轻哼一声,正准备在说什么,忽然感觉握住黯夜的手一紧,整个身子已经被他护到身后。
“有杀气!”黯夜话音才落,数名黑衣人已经掠到了身前。
“三叔还真是想的周到啊!”身后的祯谕居然低叹了出来:“一步接着一步,也真难为他了!”
“恩?”黯夜不解地轻问出声,眼光却丝毫不离眼前步步逼近的黑衣人。
“三叔生怕我们分了两年,感情不够深厚,特地叫人来追杀我,要上演一场你保护我的好戏!”祯谕的声音懒洋洋的,说到最后居然带上了笑意:“可惜他千算万算又算错了一招,现在你让我下了mí_yào,什么功夫都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