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鹭大时,李即非还没来得及请这些大佬吃饭,如今这顿饭吃得十分漫长。李即非刚从米国开完会回来,翟教授拉着他讲敏大见闻,李即非提了几句,邹崇也不知听懂了几分,对翟教授说:“听听,我说了这小子有能耐吧?老翟啊,你可算后继有人了。”
翟教授笑:“我后继什么啊,我一个做理论研究的,人家小李老师研究的都是最新潮的东西,大有前途……”
李即非坐在一旁干笑。邹崇自从十年前荣任院长,学术工作也就怠惰了许多,据说眼下还招着博士,不过几乎就成了邹院长的专职秘书。更别提他的研究领域是先秦史,和艺术理论研究没有半毛钱关系。
好容易吃完了饭,李即非出门结账,隔壁包厢恰好一群人出来。李即非喝了点酒,出了包厢才觉得头脑有些清醒,他拿着酒水单去前台,旁边一小子也挤过来:“美女,结账。”
“先来后到。”李即非扬扬手里的酒水单,“我先来的……嗯?骆玢?”
骆玢今天喝得不少,本来还有点儿恍惚,一见李即非酒劲立刻下了大半,“李、李老师!”
“你先吧。”李即非往一边让了让,看见蓝凯他们,“这么多朋友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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