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对我也是同样没大没小的随性啊——”
“零风,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倚郁看着远处走进梦府大门的两人背影,然后将身前的两罐酒开封,递给纳兰零风一罐。
纳兰零风接过,云淡风轻的含笑道:“是关于淳于倚寒的吗?我记得...”
“希望你别伤害他。”倚郁仰头灌下一口酒
纳兰零风也灌下一口酒,然后伸手绕道倚郁的后颈处,将他的脸凑过来,与他额头贴在一起,开口道:“我只能说,定保他性命无忧——其它的,我无法承诺。”
“零风...”倚郁垂眸皱眉
纳兰零风轻轻吻了他的双唇,一触即离,温柔的低沉声音说道:“我不喜欢你为别人皱眉伤心,即使他是你的弟弟。”
“你这是在为难我吗?”
“不。我不喜欢归不喜欢,但是我知道无力去阻止。因为,为了那个契约,我无法不伤害淳于倚寒。”
“我当初的决定是否错了呢?”
“谁知道呢...但是,只有你,此生我绝不能舍弃——”
静谧的夜,微凉的秋风。
两个人影并坐于房顶之上,相约而饮酒。
若天下还有谁值得我去停驻,那必然是你!
☆、肆拾贰 八月二十八夜 (3353字)
为赤芍和月寒衣开门的正是云弄,赤芍的手刚要碰到大门敲响,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只见云弄一脸的焦急,看到门外的赤芍和月寒衣一愣,忙说道:“两位请进吧。”然后不等回话就急忙跑了出去,手中紧紧攥着什么,只看见露出一角的微黄宣纸。
云弄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刚踏进梦府关了大门,他们身后就跑来一个人影。借着月光,赤芍急走两步,到跑来之人的身前笑着开口道:“红蓼...你怎么还未睡?!”
红蓼见是赤芍,立刻弯起了嘴角开心道:“少爷总算是回来了,红蓼快担心死了,这么多天究竟是跑哪里去了呢?”
月寒衣走到赤芍左侧,伸出右手搭在赤芍的右肩上,暧昧一笑低声道:“跟我一起的,你说还能做什么了?”
红蓼呆呆的看了他们两个一小会,赤芍慌张的看到红蓼的脸颊渐渐红了,不禁气急大喊:“红蓼,你脸红什么啊?别听他瞎说,两人男子能做什么事啊!”
月寒衣含笑垂头将双唇凑近赤芍的脸颊开口道:“能做的事情很多啊..比如一起睡觉之类的————”
“月寒衣!”赤芍气的脸红扑扑的大喊以示不满
“呵呵说笑了你别那么在意,否则倒像是真发生过——”月寒衣不禁笑了
红蓼也禁不住捂嘴笑了。
赤芍皱眉羞着脸一声不吭的迈着步子生气般的走了,红蓼在身后喊道:“少爷,你别生气啊。红蓼伺候您梳洗——”
红蓼对着月寒衣躬身开口道:“红蓼告退,稍后带公子去房间休息。”然后追上赤芍,月寒衣站在原地没有动,缓缓伸出右手,看着右手小指上如戒指般的淡红色圈痕,不禁皱起了细眉。
月寒衣呢喃般的自语声飘散在院中:“月枫...接近了吗?!”
当它变为如枫叶般艳丽的红色之时,他就已经在身侧出现了,这个小时候的玩笑嬉戏竟成为了如今的迎接之礼。月寒衣含笑垂眸,却突然惊讶的看向了自己越发颤抖的右手。
已经接近麻木了,而小指上的红色圈痕愈发接近艳红——
难道,月枫他————
不出所料,身后一阵轻风,撩起他脸颊旁的发丝,同时一只手晃过眼前为他瞭去了遮挡眼角的发梢。
月寒衣嘴角弯起,含笑垂头,没有回身便说道:“你的出现就是要我一只右手完全麻木吗?这算作当年打赌输的承诺可以吗?那个承诺就作废吧——”
“呵呵...”身后之人轻笑:“这可不行,我可是等了七年呢——你兑现当年的诺言,愿赌服输——”
“月枫!如今我都已一十七岁,你叫我怎么可能兑现当年输下的赌!”月寒衣皱眉,低声又说道:“我现在这副容貌叫月寒衣,你不要说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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