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属下不知...”十九疑惑的声音又有些害怕
“你擅离职守...为何不在赤芍身边?”纳兰零风厉声问道
“赤芍少爷他...他在后院,属下听闻少爷您回来,就赶来复命。”
“复什么命?”
“赤芍少爷,他喝酒了.....”十九平静的声音很轻
没有问在哪里,纳兰零风就转身进了屋内。他知道赤芍每天不出意外都会去那家茶楼,直至午时才会回纳兰府用午饭,所以他在等午时来临,可赤芍却没有去茶楼,为什么?
赤芍他,有心事的时候,才会一改往日的习惯。还记得曾经约好仲春时节一起在后院赏花对酌,今时已至秋初,这一年两人都未能见上一面,更别提如今后院的丁香花已残落殆尽。
从房内抱出一盆复瓣六月雪,色泽透白,花重瓣,质较厚。看了眼越发阴沉的天空,不禁加快脚步。如若即将要看到那满园的枯花落尽,一地残瓣化为泥土,也许这盆如雪般的复瓣六月雪可以让赤芍找回那阔别一年的笑容吧——这么想着,纳兰零风有些心惊,何时开始,如此在意这个弟弟的呢?!
显然,自己都不能允许对他有多余的感情。否则,最后会输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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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 (1644字)
后院有一个清雅鲜少有人的园子,那里的亭子后面种了一圈梅树,被树包围的空地是满满的丁香花。如今,已过梅树与丁香盛开之际。
穿过凉亭,风起,纳兰零风在风中走到树后,只见脚边滚了一个空酒罐。靠着树干,一个少年坐在地上隐身于树荫之下,正仰头灌着一罐的酒。拿酒的手垂下,头也跟着垂下,柔顺的黑色发丝没有绑着,所以遮挡了他白皙的脸庞,发梢处被风猛烈的吹弄纠缠着,只听他细碎的声音喃喃醉道:“丁香体柔弱,乱结枝犹坠...情丝百结..如何剪的断?”
纳兰零风微垂眸子,白衣在风中摆弄着,树叶作响,一声雷鸣,哗哗声响起,骤雨急下。树下的雨水并不多,纳兰零风转目看向雨中的丁香枯枝,不禁柔声道:“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只可惜,仲春丁香怒放时节已过...”
坐在地上的少年衣衫湿了大半,听到纳兰零风的声音,身体轻颤,却没有抬头。纳兰零风走到少年身前,弯下身子,将复瓣六月雪放于少年身前。开口道:“看,六月雪的花却还未落败。”
少年一直垂头不语,纳兰零风伸手将少年垂着的头捧起来,却是一张流着泪水的水嫩脸庞。
“赤芍,我回来了。”
“零风哥?不是傍晚才会到吗?”赤芍含泪的眼中有些迷醉
“提早了。”
“知道你傍晚回来,本来还打算下午去茶楼直到夜深回府的...这样就不会见面了,然后明天一早就离开纳兰府..”声音越说越小
“我可以把你的醉话当做真心话吗?为什么那么不想见我?”纳兰零风的声音有些许无奈
“....”无声的,赤芍不断的流泪,纳兰零风,你不知道我是怎么的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单纯的看着你,我是怎么就变成了如此自己折磨自己。
“对不起,不要哭了...”纳兰零风伸手为他拭去眼泪,却又有泪水流下,根本擦不完..
“零风哥,我没事了。”赤芍擦泪起身,站立不稳,被面前的纳兰零风扶住胳膊。像触电般,赤芍猛的挣脱,身体就向后倒去,纳兰零风一个回拉,就将他抱在怀中。
低沉的声音响在满脸潮红的赤芍头顶:“一年了,告诉我为什么要躲着我?”难道,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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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杭最出名的大夫姓施,因其已将至花甲之年,故人尊称“施老”。施家世代从医,其祖辈几代乃是宫廷最有名的御医,相传因厌恶了宫内的争斗,才隐于余杭城内。自此与武林中纳兰世家最为交好,于是,就连朝廷也不敢追究施家的无故私离京城。
施老步履沉重的推门而出,身后跟随的十六岁左右的活泼少年轻关上门,撑开伞为施老遮雨。
“师父,那位小姐究竟所中何毒?”少年皱眉,右手食指弯曲贴上嘴唇深思
“小夏,这种毒,并非中原之毒!”施老用手轻捋了下花白的胡须,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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