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厉也不答他,只将早伸到后面作恶的那只手指加了些力度,便邪笑着看郭逸又红了脸瞪他,立即又扑到郭逸身侧去,封住那张颇能辨的嘴,“师傅记不清了?徒儿这便当堂复习……”
郭逸尽全力使自己沉浸在这般热情的亲吻里,刻意不去考虑身后的异物感,双手也终于抬起,搂住了身前那只正四处燃起热度的手臂。唇齿轮着被那副舌挨个舔*拭,他忍不住那份难挨的麻痒,便也探出舌去,想着要教你也感同身受,可刚才抬起舌尖,便被缠得牢牢的,一阵纠缠,强烈的快感在舌间弥漫开去,直达全身。他忍不住轻哼出声,呻吟之际探手摸着脑边慕容厉的脖颈,喃喃的呜咽着:“肃恭,……”
慕容厉喘息着放松双唇,虎目已被yù_wàng浸得像是明珠般闪动光芒,他低声笑笑,加入一只手指,双目盯紧了郭逸,生怕他承受不了,口中轻松道:“我的太傅大人,这便要讨饶了?”
郭逸半闭着眼摇头,等自己适应了那份异物侵入的不适,便睁大眼睛望望慕容厉,趁他愣神之际猛的吻了回去,嘴边念着:“你,不准动舌头……”
慕容厉险些笑得被郭逸咬到舌尖,顿时乖乖的点头,主动将唇送到他面前去,一脸老实孩子模样——自然得忽略他始终不断在郭逸身后体内轻轻挑拨的那只手。
郭逸小心的咬住那人舌尖,喉间不时低低的发出阵阵喘气声,他探手而下,同时使劲吻了过去,再不复方才难堪模样,整个人都压到慕容厉身前,紧紧相贴的胸腔不住起伏之际,将那两只作恶的手指拉了出来。
“你这学生,……既已出师了,却、嗯……如此……折腾懿轩,待为师、好好教你……”郭逸吃力的坐了下去,喘息间调笑着慕容厉,一双明眸里已漾出泪光来,却又展颜一笑,复又低下头去,一面轻吻已呆滞了的慕容厉,一面活动身躯,翻云覆雨。
辗转低吟之间,他长发起伏,面若桃红,望着身下那人半闭双目十分享受,复又低低的一笑,“肃恭,有你便足矣……”
两人十指紧扣,颈项交叠,欲海浮沉中不觉时日,只愿这时欢娱能常记心间,以慰别后相思。
第一百零七回
郭逸醒来时,已又是子时。他早记不清究竟睡了多久,更觉周身酸痛无力,不由暗叹自己竟也会如此放纵,实是从未想到过。
“懿轩可是累着了?”慕容厉略带笑意的语声在他耳畔响起,“可坐得起来?先喝些水再说话罢。”
郭逸经他一说,顿觉渴得厉害,便要翻身撑起来喝水,却又被慕容厉按了回去。随即便是一口清水渡了过来,待他眯着眼咽下去,便又是一口,直至郭逸摇头笑说够了,慕容厉才又小心将他抱进怀里,一双虎目盯着他,傻笑个不停。
郭逸看他那副模样,心中一热,回抱过去笑道:“肃恭何时醒了,可曾见人?”
他只隐约记得自己上午便睡了过去,究竟是何时却不得而知。
慕容厉笑着整整趁郭逸熟睡中为他换上的衣衫,吻了吻他的唇:“不单见人了,还吃饱喝足与皇叔一同带着适儿与你师傅出宫去玩了一圈,回来见时辰尚早,便收拾好你我二人行装,闲着无事便看那红袍怪教适儿练功,直到不久前才回来看你。”
“师傅教适儿练功?”郭逸愣了愣,问道:“师傅可是知道了适儿的毛病?那严亭呢?”
慕容厉见他如此紧张,又深恐他躺久了不舒服,便拉着他下榻加了件外衣,方才出门走到院里去,一路随意聊着,将经过告诉他。
郭逸听得红袍怪确是一到此间便已发觉郭适身体不太好,便小心问过了以后,挑了套合适他学的功夫,哄得适儿乐颠颠的,倒是没为郭逸进门便不曾出来之事对慕容厉发火。他们几人出宫去游玩时,也还为郭适买了些小孩子玩意,更逗得他一张小脸始终便是笑着的,只在晚间临去休息前,才对着慕容厉瞪了一眼道:“往后若再如此一天不教适儿见着父亲,适儿便缠在父亲身边,不许你亲近他!”
郭逸听得笑出声来,望见慕容厉满脸尴尬,复又笑得更开心了些,才揉揉他肩头道:“肃恭已被适儿认可了不是么?严亭是否跟着回来了?或是,去过陛下那里?”
说到这些,慕容厉立即严肃起来,低声道:“昨日里你师傅将一切讲明以后,他与皇兄便都清楚知道,懿轩你此番被红袍怪带走必是有重要事情,故而也不欲挽留。但白日里皇兄下了朝便直奔此处,却还带了陈熹泓过来。那陈熹泓不知怎地,竟像是十分急着见你,却又不见丝毫杀意,倒像是与你十分亲密一般。就连皇兄也纵着他,若非知道你在房中睡觉未曾醒来,只怕是会等在院中了。还说,要你醒来以后无论何时方便,须得再去朴宸殿一趟。懿轩,你可是与他说过什么,你几时去见过他?”
郭逸笑了笑,将夜探皇宫之事说了,又将陈熹泓的身世来历略说了一次,这才令慕容厉恍然大悟道:“难怪……皇兄来时脸色不太好,但神情却很放松的样子。倒是皇叔,午时见着他还挺开心的,到后来与你师傅不知上哪去转了一圈回来,说话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