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达明从床上爬起来,抱着伊默往外走:“好了。”
伊默哪儿敢让他抱,跳下来搀着手一起走:“季叔叔骗人。”
季达明揉了揉伊默的小脑袋。
公馆里一派过年的景象,门上贴着喜庆的春联,连被套都换成了红色的,季达明看着眼神微动,逗伊默说要把蜡烛也换成红烛。
伊默替他换药,没听明白。
“笨。”季达明把人拉到身前,亲了好一会儿才解释,“成婚的时候不都点红烛吗?”
伊默一激动,小帐篷站起来了,羞答答地和大帐篷问好。
“好久没弄了。”季达明心痒难耐,扒了伊默的裤子,隔着裤衩摸了几下。
伊默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身下,一眨也不眨。
“这几天有没有自己弄过?”季达明摸得心驰荡漾。
“没有。”伊默乖乖摇头,“照顾季叔叔,忘记了。”
于是季达明摸得更起劲儿,把伊默摸得面红耳赤眼神迷离,白肚皮都露出半截。
摸完以后伊默软软地趴在他怀里,换了新的小裤衩,恹恹地嘀咕:“季叔叔……”
季达明等着伊默说完。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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