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并不代表陈家和盎然集团已经安全了。当人们某天相信自己完全安全时，他们面对自己过去因为恐惧和无知所犯下的蠢行，也许会恼羞成怒，然后变本加厉地秋后算账——人们向来如此。”钟珩告诉叶小阳。

叶小阳没法说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他没法像陈老爷子和钟珩那般看得那么长远那么深刻，就像太过长远的正确和错误，对于他这种普通人而言，可能都无法判断准确。

他所坚持的，不过是他目光所及的对与错罢了。就像维纳斯再生液会给人们带来的危害，盗卖猫狗肉在法律法规的框架内的非正义，在他职责之内，在他认识之内。不管从前，还是未来，他会尽自己之所能。

可是如果为了长远的正义而行短暂的恶，或者因为自己的无知，行了短暂的善却成就了更大的恶或者长久的恶，他该如何判断？他又该何去何从？！

人类社会规则变得复杂而悖乱，为了生存和发展，也有可能是贪婪，在时间的长流中，即使是一个社会和一个社会，一个国度和一个国度，越是大的群体之间，凸显出来的行事规则更是所谓□□裸的利益。

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