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目前的顶头上司:“呐呐,你今天又在偷看琲世吧?”
“……我偷看他,你偷看我?”
铃屋毫不在意拜拜手:“你做得很明显,想不注意都难。”
和其他人都不同,铃屋是唯一一个不介意提起我跟金木过去的搜查官:“都好多年了吧,为什么你会持续喜欢一件事这么久呢?”
没办法,就是这么长情的人。
我对他微微笑笑不接话,电梯到站,看见佐佐木小队的六月透从电梯边走过去,我拍了下铃屋:“老大,我请假一小时。”
铃屋的视线移至六月,嘻嘻笑起来:“可以。”
“六月君!请等一下!”
绕开匆匆来往的路人,我叫住了六月的名字。
有马实在是太单纯太愚昧了,他让我不说话不打招呼不见面,我这么潮,难道想不到要电话和通讯号这种现代的方法吗?隔了一个手机或者电脑,恰好没有违背他的规矩。
六月应声留步,回头看过来,他的头发是浅绿色,皮肤比一般人要黑些,算上前段时间刚当上搜查官那次,这是我和他第二次说话:“我是八木放,听说你们班都是……”我顿了顿:“接受了库因克斯手术的?我也接受了那个,但是周围认识的人里只有我移植了rc细胞,嗯,能不能留个你们队长的通讯号或者手机?有些问题不太明白。”
刚说完,我难免觉得自己的理由有些牵强,果然六月瞪大了眼睛一副很惊讶的神色,我失望地等着被拒绝,没想到他突然手忙脚乱在斜跨包里翻手机:“你等等,我应该带了手机的——找到了!”
“这个这个!”他把手机递过来,我也赶快手忙脚乱地,嘴上说着谢谢,六月语速飞快:“阿佐人很好的,有问题随便问就是了,ccg有望把他培养成可以超越有马先生的搜查官,而且他还单身做饭很好吃!”六月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太正常,停下讪讪道:“总之,阿佐很好……”
“明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比我还积极,我忍不住扬唇:“六月君也很好。”
奇怪的是,见我夸他,在开心过后,他露出了纠结的表情。
……难道我今天看起来特别丑?
要到通讯号和六月告别,我跑进了铃屋班的办公间,我们这班的情况比较复杂,铃屋战斗力没得说,但是缺乏生活方面的常识,因此班中大权实际由不苟言笑的副班长掌握,副班长见我跑进来,冷声道:“八木三等,这是你这周第二次迟到了。”
“我给老大请假了。”
“事实上,铃屋准特等也还没有到,你的请假是无效的,在这样下去要扣工资。”
开玩笑,我在ccg这种敌人大本营含辛茹苦干了三个月,除掉金木的原因,也就这些工资让我有所挂念了,正准备和副班长讲歪理,铃屋蹦蹦跳跳推门而入:“我听说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他上扬的眼尾暗示着他的兴味:“你们知道[tor]吗?”
“[tor]?”
“是等级为a以上的喰种,这几个月活动活跃,已经有大量年轻女性惨遭杀害,由下口组负责搜查,不过下口组那些老骨头一直没找到什么线索就是了。琲世刚才反驳了下口一等,搜查[tor]的任务因此联合到了他们小队,琲世承诺会在一个月之内查出[tor]的样貌。”
我皱皱眉,佐佐木一直或多或少遭到部分保守派搜查官的排斥,尤其是下口那种人,他这样出风头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
晚上洗澡后开电脑,我点出通讯工具,一星期前给西尾发的信息终于回了。我能进ccg背后有藤川和西尾的大力相助,西尾在一年前就加入了青铜树,代号[大蛇],地位也节节攀升;藤川帮我在上井找了关系,努力通过毕业考试交了论文后,我神奇地领到了上井的毕业证,上井这种严肃的百年名校想走后门非常困难,后来据藤川说,这些都是金木当初安排好的,如果想提前毕业的话,奋斗通过结业考就好。
西尾三天前回的信息,他告诉我自己目前在调查一个叫……[tor]的喰种?!
我靠,这哥们最近很红啊。
【tor!】
【琲世也在查他,有资料告诉我】
给西尾发通讯,一直没有回复,我坐在电脑前犹豫是直接打电话还是加佐佐木的通讯,打电话感觉异常地唐突,发通讯我还可以发几个表情卖卖萌,思前想后,我决定唐突地打电话。
已经有多久没能听见他的声音了?
就算明知道这样不礼貌,我也忍不住打了电话,侥幸地希望声音能让他想起一点点和我有关的画面。
“喂?”
“你…好,”我磕磕绊绊地出声:“请问是佐佐木一等吗?我是铃屋班的新人,叫八木放。”
诡异地,那边安静了几秒,我在心里后悔不已的时候,他语气意外,却并不显得排斥:“嗯,你好。有事情吗?”
有啊。
我是黎放,我喜欢你。
你他妈什么时候才肯记起我?
正准备把上午那套对六月的说辞再来一遍拖拖时间,西尾的消息忽然一条一条往外蹦:【金木也在查?】【tor的真名叫凉木空男,不出意外快要加入青铜树了,他平时对外身份是个出租车司机,有让人讨厌的极端进食习惯,他会砍掉猎物的双腿,从来不吃头部,偏爱身体有疤痕的女性。
你跟金木说话了?】
【正在说】
【……你拿我的消息泡妞?】
既然西尾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