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响了七遍后,对方接起。
“钟桥,是你啊,怎么了?”对方的声音。
钟桥轻咳两声,心跳加快,脸颊与耳根微微发热。
“筱,抱歉,我。。。我这么突然给你打电话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事,不要那样想,我正处于空闲状态。”对方略一停顿,“你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
钟桥瞬间无言,找不出词句来诉诸于语言,坦率说,她打电话给筱没有任何目的,仅仅受到明信片后心血来潮打电话给对方,想听对方的声音而已,除此之外她找不出其他理由。
“喂,钟桥,你还在吗?你还好?”
“啊。。。我在呢,对了,明信片已经收到了,谢谢你。”
对方轻笑两声,“定安还在下雨吗?”
“估计要再过几天才会放晴。”
“那。。。”
没等对方说完,钟桥率先抢了一步,“你什么时候回来定安?”
“应该在后天,有事吗?”
“这个周六我有时间。”钟桥轻咬着下唇,心跳愈来愈快,房间内除了雨滴拍打窗户声之外,还有在钟桥听来颇为夸张的心跳声,“如果你也有时间。。。那我们可以单独出来。”
“我这个周六没有问题,可以出来。”
喜悦再掀起一层高浪扑向钟桥。
与对方约定在周六见面后,钟桥放下电话,不顾发尖还在滴水的头发便倒在床上,享受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愉快与兴奋。
交通灯转为红灯,我停下车,将手搭在旁边的男孩,男孩脸色稍显苍白,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不舒服?”
男孩以肉眼几乎看不到的幅度点头。
“这里不能停车,要到下一个路口才行。”我揉了揉他与钟桥同样柔顺乌黑的头发。
在四十号街停车,这里便是海滩,男孩等车完全停下来后便第一时间开门冲到人行道上,俯下身子,一手捂着嘴巴,作呕了几次依旧吐不出任何东西,就连水也没有吐出来。
我不停地顺着他的背,拿纸巾拭擦他额头和脸上的汗珠,脸色苍白得白纸无异,男孩有些难受地咬住嘴唇,我扶着他来到海滩,然后坐下。
男孩把头靠在我的手臂上,双眼紧闭,嘴唇仍然抿成一条线。
舒适的海风迎面吹来,天空阴沉沉的,白色的浪花冲向沙滩,然后回退,再度形成浪花。今天的海滩出奇地安静,放目远去,目视范围内没有一个人影,只有我和男孩俩人。
男孩的手搭在我的手背,我轻握住这只柔嫩尚未发育成熟的小手。
“我的母亲是个妓女。”
霎时间,喉咙被无形的块状物堵住,无法发出声音,心跳差点漏了一拍,体内有什么类似电流的东西流过,不同于前天晚上的那股电流,这次是带着强烈的震撼,双肩略微发颤,但很快使之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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