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宗只好把那根挤满了整个口腔的肉柱紧紧的裹在嘴里,舌头在上面艰难的挪动着,扫过他的马眼和满是青筋的柱身,只是才伸进去一半,就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口再也进不去了,沈朝宗哼了几声,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了出来,蘸湿了他的唇角。
含着一半的肉柱,他浅浅的吞吐了几回,惹来余占鳌几声加重的喘息声,沈朝宗索性把那根肉柱吐了出来,用柔软的舌头去抚弄他的柱身,一直到那根肉柱满是水渍他才又含了进去,用嘴轻轻的往里吸。这些都是他往日里被人服侍时人家对他用的,可今时此刻还是保命要紧,沈朝宗头往前耸动着,把那根肉柱吞吐了数十回,知道嘴里发酸,才又用牙齿却刮搔着他的前端,这轻微的刺激让余占鳌那根硬烫肉柱在他嘴里抖了两下,下腹绷着,那浓浊的精水就尽数喷在了沈朝宗的嘴里。
沈朝宗红着脸喘着气也是茫然的看着余占鳌,泄过一次的肉柱从他嘴里滑了出来,带出来的白液挂在他泛着水光的饱满下唇上,他也只觉得有些痒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