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恩的东西在她渐渐的开始接受现实後就基本上都已经收得差不多,而她也没有再往那间房间走去,或许她自己也下意识的去逃避了那些会让她想起简恩的地方。
经过书房的时候,简琳的视线在那道门上停留了一阵子,她没有再擅自进到里面,努力遵守著和童悦的约定,就是为了等她回来,让她再也没有理由推开自己。
凌晨三点的时候,一个身影悄悄的走进了钢琴室,童悦蹑手蹑脚的走向简琳,她温柔的顺著简琳的脸庞摸下,然後把一把钥匙放在她的手上,连接著钥匙顶端的绳索轻轻的围绕在简琳的手上,「我一定会回来的。」
她一面说著,一面将唇轻碰著简琳紧皱的眉头,「梦个好梦吧。」
早上简琳醒来後,她看著手中的钥匙,一瞬间脑袋变得空白,等到她回过神後,她一路跌跌撞撞的来到童悦的房间,然而里头别说是人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从期待到失望,简琳跌坐在地上,紧握著手中的东西。
金小棠看著手里纯银的打火机,当她把这个东西交给童悦的那天时,她们就约定了,这就像是一个暗号,只要童悦把这个东西交还给她的时候,就代表著童悦需要帮忙。
一早来到警局时,她完全没有想过会收到这个东西。
「你到底再想什麽……童悦。」拿著打火机,她自言自语著。
没有任何的只字片语,这个打火机就和白色的信封一起交到了她的手里,金小棠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童悦没死却又避不见面的原因是什麽?她的目的是什麽?
没错,她必须好好的想想,只有这样,她才可以阻止童悦去做傻事。
刹那间,一个名字闪过了她的脑海,金小棠没有犹豫的冲出了警局,她一面用手机联络其他的警员,一面招来一部计程车。
童文辰——童悦的目标只可能是他!
与此同时,童家的大宅里,童文辰瞪大著眼看著安然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人,他冷笑著,「从那样的地方跳下去却没死吗?」
童悦用手支著头,笑道:「让你失望了吗?」
「看来你下了一步险棋。」童文辰笑著,一面走向一个小木柜。
「老实说,跳下去那一刻,我还真的觉得自己会死。」童悦说,「如果不是我的手下即时赶到,我可能已经被海水吞没了。」
「是吗?那可真是太不幸了。」语毕,童文辰从木柜里掏出了一只小枪,然而他才刚举起,迎面却飞来了一个沙发上的小靠枕,等靠枕落地後,童悦已经举著枪,对他笑了笑,「要比谁的子弹快吗?」
话语刚落,一颗子弹就从童悦的枪里飞出,打落了童文辰的手里防卫用的小枪。
「还是别轻举妄动的好,爸爸。」
童文辰握著右手,他笑了笑,「有你这样一个拿枪指著我的女儿,这声爸爸还真是沉重。」
童悦没有立即回话,只是轻声的笑著,「要做到这样的地步,也真的不轻松。」她一步一步的走近他,踢走了那把枪,冷声道:「如果不是我拿自己的命去赌,你又怎麽会这麽容易就上当呢?」
「所以呢?你真的敢开枪吗?」童文辰大笑了几声,「你不过……唔!」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不远处还冒著硝烟的枪口,童文辰的笑声戛然而止,一声闷哼从他的嘴里传出,腹部渐渐变的一片赤红,「你!」
「你觉得我不会开枪吗?」童悦讪笑著,「也是呢,毕竟我从来没有这样选择过,就连自己的小弟被杀了,我都摸摸鼻子,交给金小棠处理,我想对你来说,这次也是一样的吧?」
「不过这次有点不同了。」她把枪对准了童文辰的右臂,「因为比起把你交给警方,我更想亲手结束掉你的生命。」
「杀了我,你这辈子都无法洗白了,你和简琳那个白痴女人永远都不可能再一起了。」童文辰不屑的笑著,「因为你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
「你以为我是带著怎麽样的心情出现在这的?」童悦看著童文辰,这次,她收起了笑容,冰冷的望著眼前曾经被她称作是父亲的人。
「从你制造出那场事故开始後,我就没有打算让你活过今年的大寿了。」
童悦扣下了板机,一颗子弹贯穿了他的右臂,「这是替因为你而丧命的手下打的。」
第二发,童悦打在他的左臂,「这是替简恩那个白痴小鬼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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