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竞霆被他不容置疑的语气唬住了,却又不敢使劲折腾。
容裴身上残余的淤痕太过刺眼,仿佛提醒着他自己到底对容裴做过多么不可饶恕的事。
如果不是舍不得放开容裴,他会狠狠甩自己一记耳光。
这可是容裴,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容裴,自己一直放在心尖上的容裴……只要他嘉许一句,自己就能高兴老半天的容裴;只要他答应和自己呆在一起,自己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的容裴。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伤害他!
他怎么可以残忍地捏住他的弱点,毫不留情地践踏他的尊严!
高竞霆的动作变得极为小心,仿佛觉得容裴的身体是世上最宝贵也最脆弱的陶瓷,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只是他再怎么小心,容裴那紧致的穴道还是难以容纳胀大到最大程度的巨物,缓慢的动作反而变成了慢刀割肉,揪心地疼。
察觉容裴依然得不到快感,高竞霆急得眼眶更红了:“阿裴你一定不舒服,我们不做了……”
看着他那红了一圈的眼睛,容裴哑然失笑。
真没见过这样的家伙。
他张口含住了高竞霆胸前的红点,富有技巧地舔弄着高竞霆的敏感带。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