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意思,他倒也不反对你们来往,只是做妓的,不该引诱客人乱了分寸。”
于知微说得顿挫沉郁,晓以大义。苏曼辞便笑了,主动揽过阁主,要他粗暴地插入自己:“开门罢。”
映入玉昭眼帘的,便是在男人身上主动求欢的苏曼辞。他还以为心上人被人胁迫,气红了眼,眼看便要掉泪了。
苏曼辞感到体内的硬`挺又炽热几分,婉转笑着缠得更紧,甚至向玉昭伸出手去:“小将军,你看清了么?我可不能跟你走,你满足不了我。”
“不,不——我不相信——!”
阁主的手深深掐进他的腰,苏曼辞麻木地想,于知微要打破自己一切希望,总归也该付出点代价。他主动低头同于知微深吻,当他主动时,还没有人能拒绝他。
于知微方一张口,周身便僵住,只听苏曼辞遗憾地拉长了声调:“你不相信又如何,我的心早就是阁主的了。”
“为了他,就算做男妓我也心甘情愿。”
05
“诶呀,一别数日,锦春阁的头牌仍然不愧为头牌。”玉小将军笑眯眯地解了战盔,苏曼辞跪在他脚边,替他除战靴。
玉昭看着他动作,笑着笑着,唇边弧度便转冷,一脚踢翻了他。
苏曼辞捂着青紫的下颔不敢作声,玉昭反而逼近了他,揪着他的头发柔声细语:“想不想我……?嗯?还是你仍然守着对你老板的心、甘、情、愿?”
这样的事自决裂以来已发生过多次了,一开始玉昭也折磨他,却总会后悔,说只要他肯回心转意,他还是带他走。
苏曼辞只咬紧了牙关受着,终于有一日,玉昭背对着他。他欲起身替玉昭更衣,手刚伸出去,便被扭断了关节。
玉昭冷漠地将他甩在床上,下的是对敌的狠手:“我明白了,你喜欢谁都可以,哪怕装作喜欢于知微也要从我身边离开。”
“婊子就是婊子,天生下贱。”
苏曼辞想,他说得对,自己是天生下贱,甚至连自己是怎么出生都不知道,仿佛降临人世就为了承受这无止尽的淫辱一样。
玉昭背对着他,坐了很久。苏曼辞听出他哭了,他也想安慰安慰玉昭,替这少年擦擦眼泪,告诉他,他还会遇到更好的人,更干净的人。
但他的手被拗断了,痛得他眼前发黑。而等到他终于能抬起手时,玉昭已转身而去。
那是玉昭最后一次在他面前落泪。
从此,玉小将军只不过是嫖他。
苏曼辞匍匐在地上,青紫的下颔很快肿起。玉昭怜惜地抱着他吻了吻:“这可怎么办,我不小心打坏了你接客的脸。”
“不过没有这张脸也不要紧,头牌有下面的肉`穴就够了。”玉昭自言自语地笑出声,声音才刚由少年转为青年,仍是愉快动听的:“反正你卖的也不是一钱不值的真心,对不对?”
“风月情浓,本是寻欢。将军真太执着,反倒自取烦恼。”苏曼辞阖上了眼,语气僵硬。
玉昭抱着他的动作顿了一顿,很快击节大笑:“说得好,我真该赏你点什么。”
——少年曾洋溢爱慕的微笑现今却如同恶鬼般森寒:“你不是喜欢被人看么?本将满足你。”
06
苏曼辞被蒙了眼睛,手腕同脚踝以冶艳红绸扣在一处,放在了温暖却隐有刺痒的刺绣毯褥之上。他清楚自己正被多少道淫邪的目光亵玩,蒙住他的眼睛不过是为了令他更敏感。
他被迫双腿大开,有人倾身向前,捉了他的嘴唇亲吻,他心知若反抗将引来更残忍的对待,只得柔顺地张口接受了莽撞闯入的舌尖,被侵入者按着吮了又吮,脸颊留下殷红指印。
“真是个识趣的尤物。”陌生的男子将他丢回原地,苏曼辞无助地阖着眼睛大口喘息。绝望地听得玉昭低声冷笑道:“你们不妨拿出些真本事,头牌可不是那么好满足的!”
又有一道浮夸声线飘进了耳朵里:“于知微一向把他看得什么一样,递了十次拜帖不一定能中一次。玉兄所为,啧啧,可真叫我等刮目。”
玉昭又恢复了少年将军笑嘻嘻的开朗:“于知微……哈!他管不到这里!”
“我久离京师,就算送各位世兄一点见面礼。区区一个妓子,值不了什么。”
“哪里哪里,原该是我们替玉兄接风。”
“来来,喝酒,喝酒。”
苏曼辞已听出身侧欢声,多是京师纨绔王公。只知风月淫巧,日日戏花走马,对于知微而言没有一点价值,自然不会让他接待。
玉昭特意找了这样一班人磋磨自己,无非是想看一场好戏。
他死死地咬住了下唇,分明已历地狱十八重,如何仍觉眼眶酸涩?
有人凑近了他身边,酒气酣然喷在他面上:“唷,这是被于阁主养刁了,没见过这个阵仗?”
调笑中不忘伸指粗鲁地揪掐他的乳首,一双黏腻的唇也自颈侧贴了上来。
“还真是,可怜见的,还没开始就掉眼泪了。”又一双手覆上了他的双臀,急不可耐地伸指顶入丰润臀瓣内翕张的小口,将就着酒水猴急地一气便插了两指。
苏曼辞被无数双恶意的手摆弄成身不由己的耻辱姿势,他被摆在了酒席正中,便于一边饮酒一边亵玩作乐。只有玉昭端坐正中闲闲自斟,看他被推倒在地上跳一出可笑的艳舞。
有人等不及,提起酒壶便将细长而冰凉的壶嘴探进了他身体里。苏曼辞正被人揪着头发向口中chōu_chā,浓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