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爷注意到了,顺着小厮的视线看过去,忍不住摇了摇头。
拐角处,大树后头,都有适才路过云家门前的卿倌躲着偷看,自家儿子的魅力原本让云老爷很是自豪,但是经过冲喜那次之后,云老爷对城里卿倌喜欢他儿子这件事就有些觉得不喜了。
身体健康、风度翩翩的云家少爷你们是喜欢,到了落难时,这些喜欢到哪儿去了呢?云老爷当然不会认为让别人家卿倌为了自家儿子赔上一生是理所应当的,只是身为父亲,实在无法没有怨气。当初无人愿意上门许亲,前去询问的又都拒绝了,那个时候心里的滋味现在回想起来还很鲜明。
既然在患难时你们放弃了,何必在看到人康复了,依然是一位翩翩公子时,又摆出这样一副倾慕的样子?
看着有几个卿倌朝着这边走来,似乎想要搭话,云老爷一点都不想保持风度,视若无睹地开口叫夏越回屋。
对身后的情况一无所知的夏越,听到父亲发话,便抬步跨进了大门,也没有回头。小厮关上大门,回过身扫了一眼顿足在几步之外的几个卿倌,鼻翼翕动,吐出一道白烟,便抱着红布包裹的旧符,转身走了。
他要赶去庙里,忙着呢,这几个只看上少爷身家外貌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