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声音,却无奈现在说一句话都痛得要命,只能异常虚弱地讲:“李哲,请你滚出去吃,好吗?”
“你说什么?”李哲放下手机,舔了舔手指,又拿起另一块炸鸡,沾了沾胡椒和辣椒。
“我说,请你滚出去吃。”
“声音大点,听不见。”这次李哲挑衅地往过靠近,拿着吃了一口的炸鸡在许诺眼前晃了又晃。许诺想要咬一口的时候,他立马收回,同时拍了拍许诺的后背,接着许诺便发出一声刺骨的吼叫。
“医生说,你现在不能乱吃东西。”
“那请你滚出去。”如果许诺能动,他一定会把李哲剁成肉馅。
“你他妈说话就不能大声点啊。”李哲装作很没耐心的样子。
“你他妈给我滚出去!”声音大到楼道都能听见,而接下来便是许诺痛彻心扉的哀嚎声。这一吼实在用了太多力气,全身只要有一块肌肉挪动就会引起□□花的疼痛,更何况是刚才那么多一起挪动。许诺感觉花上的线断了,血又喷涌了出来。
李哲一脸诡计得逞的样子,这几天可是绝佳欺负媳妇的好日子,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他当然得抓紧机会□□。他轻轻在许诺臀部拍了一掌,随后赶紧逃出病房。关上门的时候,李哲听到房内传来一声痛骂,接着又是一阵连绵不绝地哀嚎。
欢欢喜喜地过了五六天,这几天李哲一刻也没离开过许诺半步,负责着许诺一切起居,监督着许诺的饮食,当然在照顾之余也时不时逗逗许诺欺负欺负。在李哲眼里,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能欺负许诺。对于许诺也一样,这个世界除了李哲,他还真不会对谁服软。许诺看着李哲这几天的忙前忙后,饭点时间就匆匆忙忙地打饭,热水没了就去楼下开水房打水,整个人汗流浃背的。一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许诺想,还真没找错这个狗子。
吃饭空当,许诺问李哲他是用什么理由请假的,李哲伸过勺子喂许诺,一脸无所谓:“我弟生病住院了,我爸妈又不在家,我得照顾他。”
“这种鬼话你们辅导员也信?”许诺才不相信哪个辅导员会相信这么智障的理由,除非她自己就是个智障。
可事实是李哲的辅导员真信了,而且不但信了,还说要照顾好弟弟,并且她有空的时候还会来看望。谁让李哲长了张让人没办法拒绝的脸呢?再加上运动会时给学院争取的荣誉,恐怕李哲要将办公室改成酒吧辅导员都会答应吧。“她当然信啊,我说的话她都信。”李哲一脸认真。
几天的精心照顾和疗养,再加上每天的吃药输液,许诺的□□花也已经重新绽放了,每次方便后厕所里的血也越来越少,这几天更是只剩下擦屁股时纸巾上的一点。就像是溺水之人获救,许诺仿佛获得了新生,连带着整个人都神采奕奕起来。明天输完最后一瓶就可以回学校了,许诺早就待腻了这白色的充满消毒水的监狱。
最后一夜仿佛特别漫长,许诺看着窗外,远处的霓虹闪耀,城市生活是多么美好。他想,毕业后留在城市,即使繁忙,即使会被各种压力打倒,可他留在城市,过那种向往着的自由生活,到时候会和李哲住在一起,白天么么哒,晚上啪啪啪。
许诺一想到以后没羞没躁的日子就兴奋起来,他转头想问李哲想象中的未来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却见李哲躺在另一张床上,手机里发出哼哼哈哈的声音,裤子脱至膝盖,下半身的小东西渐渐抬起脑袋。
你这个人形泰迪。许诺心里骂到,嘴上平和地说:“哟,这才几天就憋不住了?”
“十七天又二十三个小时。”李哲注意力依旧集中在屏幕上,“媳妇草不了,我总得自己解决解决吧。”
对啊,已经有半个多月了,时间过得还真快。许诺内心感叹,忽然想起一件事,“诶,不对,上次在小树林不算了吗?”
“就那还算?”李哲放下手机看着许诺。两个人都侧躺着看向对方,并且都没有穿裤子,只不过一个用被子盖着,另一个暴露在空气里。“就尝了尝,子孙都没出来。”李哲用手抓了抓抬起头的小东西,小东西逐渐又低下头去。
这个尝字用的可真惟妙惟肖啊!许诺心里无比鄙视李哲。他说:“那李大公子,要不要哥们现在再尝一尝啊?虽然小雏菊不能用吧,这性感的大嘴巴子还是能上战场的!”说完许诺故意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眨巴眨巴嘴巴,发出清脆的声音。
对面低下头的小东西立马提起了精神。李哲吞了吞口水,用一种看猎物般的眼神打量着许诺,最后提上裤子安抚小李哲。他边安抚边说:“我还是忍着吧。咱们以后时间多的是,也不着急这一天两天。等你病完全好了,我们再来。”
“医生说要好利索了起码得半年呢!”许诺饶有兴趣地看着李哲,想看看他听到这么惨痛的消息的时候是否还能坐的住。
果然不出他所料,最了解丈夫的果然是媳妇。李哲噌一下就坐了起来,紧紧锁着眉头来回踱步,小李哲愁得比以前小了近一倍,都没什么形状了。
许诺看着李哲愁眉苦脸就乐了,笑得幅度太大导致整个肌肉抖动,□□花隐隐作痛。他接着补充,打算给李哲来一个暴击:“医生还说了,这可得好好保养,绝对要保证大便通畅,不能太干燥,硬硬的大便可能再次伤害到通道。”言外之意明显,那事绝对不可以。他又继续说:“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