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惜看对方只拿出一把最普通的刀,觉得好笑,“别说我没提醒你,你最好换把武器。”
“用不着。”看旁边的人都退开,女人速度非常快的冲上来,袁惜被对方先下手为强也不急,只是抽出长刀去挡,本以为随便一下就能断了对方的军刺,那么就是胜负立见。却没想到两刀交锋,铿锵作声,两把刀都毫无损伤。
灰衣女人看到袁惜脸上惊愕的表情,一边笑一边在刀上加力。本来因为她的速度快,袁惜就是后退半步,略后仰身接这一刀,这时只有用力把刀往上抬,抵住对方的攻击。
李殊文站在旁边暗骂,这个轻敌的笨蛋!
灰衣女子加在刀上的力量越来越大,完全看不出以她的体格,会有这么大的力量。而且一把普通的军刺,怎么会在刀神之下毫无损伤呢?
占着上风的灰衣女子却猛然收回军刺,同时一矮身避开袁惜刀上脱力而惯性挥出的刀轨,军刺横挥划向袁惜的腹部。
袁惜刀上一脱力也心知不好,硬拗起腰往后一跳。纵使反应这样快,腰腹部已经被划开一个大口子,衣服下面的皮肤上也隐约沁出血滴。
点到为止,胜负已经分出,灰衣女子看看自己的军刺上出现了一个缺口,笑笑说:“刀倒是把好刀,可惜没遇对人。”
虽然也有轻敌的因素,但不可否认灰衣女子确实不可小觑。
袁惜倒也不恼,甘败下风的拱手问:“你那把是普通的m9军刺?”
灰衣女子把军刺重又收回腰间,看着屋子中的几人说:“刀只是刀,关键在于用刀之人。抵挡住你刀神的并不是我的军刺,而是我的气。当攻击时,用的是武器就要把气凝在武器上,用的是拳就要把气凝在拳上,这样才能攻无不克。像你们这样不管攻击或是不攻击,全身气息都是懒懒散散的,给你们再好武器都是糟蹋。”
灰衣女子竟然给大家上起课来,说着顿住话题,回头看站在门边的同伴说:“那老家伙让我来告诉她们怎么用气,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教呀。”
佝偻男人开始只是倚着墙微笑,现在走过来示意灰衣女子让开,并且招手让袁惜过来。
两人面对面近距离站着,佝偻男人说:“我叫商契。”
袁惜赶紧报上名字。
商契点点头道:“你好,袁惜。”
好好说着话却突然迅雷不及的一拳打在袁惜腹部,并且力道还不算小,袁惜毫无防备,痛的倒退两步弯下身子。李殊文在旁边就想过来出声责问,被商契抬手拦住。
“痛吗?”商契问,并道:“再站过来。”
看来商契是在开始特训,袁惜只得老老实实站回原来位置。
商契点点头说:“现在我要打在同样的位置。”说完用同样的速度和力道打在同一位置上。
因为这次已经有防备,袁惜把精神都集中在腹部,痛感减轻了很多。
“对。”看袁惜这次只是微微皱眉,脚下纹丝不动,商契赞许的说道:“当我告诉你之后,你的气在将要受攻击的部位凝集,阻挡了一部分攻击力,这就是刚才林芷意告诉你们的凝气。只是现在你还是下意识的行为,并不是主动的控制气,而且在战斗中,需要你自己预测将被攻击处,主动的控制全身的气。”
袁惜摸摸自己的肚子若有所思,商契又转头问李殊文和寂灵:“听明白了吗?”
寂灵犹豫的答道:“明白是明白……”
商契说:“理论如此,真正运用就要靠你们自己练气了。”
看三人都点头,商契回头对那位名叫林芷意的灰衣女子说:“芷意,你看她们还是很好教的。”
林芷意双手抱怀冷哼一声道:“好了,快把五行石给我们,以后见面再继续教。”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郊外一个废弃仓库外,以那位鹰钩鼻为首,身后跟着四个人,左右是两个未露面的男人,走在最后的是鹏业与白裙娃娃。
鹰钩鼻一点头,身后三个男人一起瞬间爆发冲出去。其中跑在最前面的男人,只一拳就在厚铁门上爆出一个半人大的洞,三人伸手敏捷的一个接一个从洞口跳进去。
鹰钩鼻和娃娃女没有跟进去,站在仓库外。听见里面发出一片嘈杂声、打斗声、质问声、叫阵声、惨呼声,鹰钩鼻听得嘴角笑意越来越浓。
过了一刻钟,仓库的铁门从里面被人一脚踹开,最先跑进去那个青年人走出来,叫声“老大”,朝鹰钩鼻一甩手,一样东西从他手中被丢出来。虽然周围很昏暗,鹰钩鼻还是一抬手准确的将东西接到手中,摊开看是一块赤红色的石头。
“干的好,走。”
三个浑身沾满血迹的人跟在鹰钩鼻身后匆匆离开。
身后的仓库内,四五个人身体扭曲的躺在地上,有的肢体分离被甩在仓库内四处都是,有得头部的位置只剩下一团扁平的肉渣,飞溅而出的的鲜血和脑浆在墙壁上泼洒成一幅色彩强烈的水彩画,内脏残渣和碎肉星星点点地黏在墙壁上,一副人间地狱的惨景,整个仓库内充斥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一直不愠不火处在中间的男人问:“纪末,现在去哪?”
鹰钩鼻阴笑一声道:“刚才这个城市中突兀的出现了两颗五行石的波动,像是从天而降一样,应该是被两个能力者拿走了。近水楼台,我们怎么能放过这个月。”说完又嘿嘿嘿的笑起来。
拿到两颗木系五行石,与李殊文那个小队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