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金钟仁试探性地问问。
吴世勋沉默了。
“你明明就喜欢鹿晗!”金钟仁坐起来看着吴世勋“自欺欺人真的很蠢!”
“真的…真的很糟糕……”吴世勋无奈地笑笑“我自己都说不清缘由,我明明心心念念的是伯贤,可我又时不时地想着鹿晗。我看着他那么狼狈地求我不要走,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他,我的心真的真的疼!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希望能抱着他让他别哭。”坐起来,吴世勋的脸埋在双手间“迄今为止,我做过最非人的事就是看着他在我面前声嘶力竭,而我却残忍离开……”
楼下了音乐还在继续着,金钟仁看着吴世勋埋着脸,如同一只逃避危险的鸵鸟。
“世勋……”金钟仁看着吴世勋微微颤抖的肩膀,无奈地叹了口气“有能力犯浑就要有能力承受。”
“我想他了……”吴世勋的声音带着男人哭泣时压抑的沙哑“想到快疯了…真的快疯了……”
“为什么丢下他?只因为你先喜欢上边伯贤?”
“你不会懂。他们之间有很深的误会,在我没能解开他们的误会之前,这样才是保护他们的最好办法。”终于抬起头,未干的泪还挂在脸上,微醺的吴世勋有些失常,没了平日里的锐气,有些伤感“朴灿烈很好啊…他比我好…比我好……”
“吴世勋,你真孬!”
“这一次,我承认……”
像个苦行僧,偏执狂们背着让人无奈的执着一路颠簸。走走停停,他们不曾摒弃,似疯子,似傻子,其实是孩子。
他们真的像孩子,那种类似于对一颗玩具球的执着,他们想要的你不给,他们会更想要,如果要不到,或是哭,或是另觅他物,要么要,要么不要,非此及彼。非此即彼就像是人们总是把掷硬币时出现正面的几率和花面的几句都定位为二分之一,他们不曾考虑会出现中立的现象,不是正面就是花面,无他。偏执的人总是非此即彼,要么执着到底,要么放弃;要么相信,要么不信;要么快乐,要么痛苦……
鹿晗就是个非此即彼的偏执狂,要么继续爱,要么不再爱,他再也不会去触碰让自己痛了几次的动作,再也不会。所以,hen让他别放弃,不见得结局是好的,但这是给他自己机会,也是给吴世勋理会,亦或者是给朴灿烈理会,趁着鹿晗还不至绝望时。
不喜欢黑夜,可是依旧每天都有黑夜;不喜欢掺杂,可是处处都拥拥挤挤,鹿晗知道有些无奈你一辈子都得承受,因为除了承受你无能为力。鹿晗知道横亘在他,吴世勋,卞白贤之间的无奈就像一条跨不过的河,他在这头,他们在河对头,他们不过来鹿晗只能尝试着游过去,他不会游泳,所以最后,要么幸存,要么溺死。
“回去吧,风大。”
把外套披在身边人的身上,朴灿烈抬眼看着大楼的大门。感应玻璃门时开时关,没生命力死物因为人而如同活着,而进进出出的人比起那扇们却如同死物。
“也许他们今天不会来。”
“朴灿烈……”眼睛始终看着那扇开开合合的玻璃门,表情云淡风轻,“你说看到我,他们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偏头看着鹿晗完美的侧脸,一切都是静止的,除了他微微颤抖着的睫毛。朴灿烈笑了笑,顺着鹿晗的目光“也许你还会失望的。”
一个上午,朴灿烈陪着鹿晗在大楼外等着鹿晗想看看的人出现。
保姆车停在门口,压低了棒球帽的男人挎着包在工作人员的簇拥下出了公司。
明显感觉到身边的轻颤,朴灿烈皱着眉盯着跟守在门口的粉丝打招呼的吴世勋。
“走吧。”鹿晗淡淡开口“我们回去吧。”
“你……”朴灿烈有些诧异“他就在那。”
看着吴世勋脸上的跟他本人违和的笑,鹿晗拉紧身上的衣服“我就来看看他。”想知道离开我你是不是像我一样过的不好,或者你会比我想象地过的好“他过的很好。”笑着转身,鹿晗钻进车里。
就在抬头的一瞬间,吴世勋似乎看到了鹿晗,拨开人群,吴世勋跑向那辆停在路对面的黑色宾利。
“鹿晗!”
川流不息的马路,一辆大卡车呼啸而过,马路对头空无一物。
“鹿晗……”
空气里似乎还有鹿晗未散去的迷迭香,带着他的温度和眼泪的湿度。
也许自己真的疯了,吴世勋如是想着。
“世勋,怎么了?”赶上来的度庆洙担忧地看着吴世勋“电影宣传记者会可不能再迟到了,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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