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冬天天在夏暖吃药后就给一颗各种口味儿的糖球儿吃,好甜,真甜。火热而又生涩,夏暖把之前他们的那些水乳交融忘了个干净。
梁冬亲了又亲,夏暖也羞羞的环抱住梁冬的脖子跟着这人的唇舌走。
浅尝即止,梁冬把头深深埋进夏暖干燥的脖颈,嗅着怀里的小人儿消毒液又带着肥皂香怎么都好闻的味道。
夏暖正被亲的好受,突然间梁冬侧开了头,夏暖难耐的拱了拱,啃上梁冬一边儿耳朵:恩要亲。
梁冬这边儿提胯紧紧抵上夏暖:乖,宝贝儿乖,吃了饭才给亲亲。
喂了夏暖半锅米粥,甜辣酱的鸡蛋摊饼也哄着人吃了一半儿。夏暖才挺起肚子叫梁冬摸:饱的。
夏暖身子太白了,身条儿还瘦,腰两侧都带着深深的窝儿。
这会儿吃饱了肚皮浑圆,跟他妈有孕之身似的,梁冬红着眼睛想。
俯身照着夏暖的肚脐旁舔了几口,轻声细语:儿子,我是你爸,叫爹也成,跟父亲也一个意思。
抬头冲夏暖眨眨眼,梁冬又低头亲几口继续:你妈叫夏暖,是你爸老婆。是你爸最爱的人。
夏暖呆呆的,摸摸自己肚皮上被梁冬舔湿的一块儿确定:儿子可乖了。
扑哧,梁冬笑了,看着梁冬笑,夏暖也笑了。
四条胳膊箍到一起,俩人就爱开这种玩笑。
白花花的病房,白花花的床,白花花的被子底下,同样两条花白白
夏暖喜欢睡着时触碰
-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