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到了极致,羽国皇帝不觉有了一丝晕眩之感。重重的喘了气,他再次开口,用一种坚决到不容错认的语气说:“那个‘女人’!你喜欢的‘女人’!——可以带来给孤看看!”
额上流下的血有几滴落在了眼睫上,仿佛是不堪负重,浓密的眼睫颤了一下,滚落一滴暗色血珠。
眼前的视线被滑落的血珠染成淡红色,姬容并没有伸手抹去血液,而只是看着羽国皇帝,开口:“父皇,你知道,我喜欢的是辉白。”
我喜欢的是辉白。姬容说着,在说完之后,他只觉得自己仿佛从内心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全身都放松下来。
我喜欢的是辉白。姬容想着。单只想着,他的心中就不觉满足——就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满满的塞住,然后再没有一丝空隙可供冷风钻入。
姬容心中的满足并没有传递到羽国皇帝的心里。不止没有,羽国皇帝更只觉得有人狞笑着拿了一把刀,在自己那本就已经薄弱非常的承受神经上种种的切割着。
所有的理智在一瞬间被汹涌的愤怒尽数吞噬,羽国皇帝一晃身,速度快得几乎是凭空出现在姬容面前。然后,他重重的、用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