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慕容非都没有说过自己小时候怎么被责打,又怎么不容易。他只是说了自己母亲的个性,又说了自己母亲的经历,还有他父亲、他大母的个性……那么,依姬容的才智,又怎么会猜不出接下去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这其实比慕容非直白的说自己的经历过的事情好上许多。
所以,姬容才会隐隐安慰慕容非‘已经过去了’。
慕容非微笑,温和平静,仿佛在一瞬之间就把那不经意展露出来棱角和锋锐收拾得干干净净:“小人知道,小人只是……”
只是什么,慕容非没有说下去,他停了片刻,只道:“恨相逢而已。”
言罢,慕容非不再提这些,只对姬容行了一礼,道:“小人就在外头伺候,殿下如果有什么需要,出声就好。”
姬容淡淡点了头。
慕容非再行了一礼,便端起托盘走了出去。
之前为了能够随时服侍姬容,慕容非并没有睡在屋里的下人房,而是就在内室之外——只和姬容的床相隔一个雕花隔断——的小厅休息。
慕容非随手把托盘搁在了小厅的几案上。
他坐下来,在旁边的脸盆中净了手,细细擦干水珠,随后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温茶,随后才坐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