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谬赞,一切都是父皇教导有方。”姬容倒是神色平静。
“那是,若没有孤,想来也不会有皇儿今日的。”羽帝笑眯眯的照单全收。
旁边本来一本正经拿着拂尘的福全微微一噎,脸色顿时古怪了一点点。
至于姬容,也似乎忍不住,面上带了些微的笑意。只是没人看出,在这好像忍不住才透出一点点的笑意之后,姬容是如何的心下凛然。
玩闹似的一句话说完了,羽帝喝了一口热茶,道:“不管是不是孤的功劳,皇儿总是有功。皇儿可有什么想要的?”
姬容微一欠身:“能为父皇分忧解扰是儿臣的荣幸。”
羽帝摩擦着瓷杯的杯盖:“皇儿当真半点不要?——若有什么想要的,但说无妨。”
最后一句,羽帝说的意味深长。但心里却琢磨着如果姬容真敢说关于姬辉白的事情,自己就一定把手中的茶杯照着他的脑袋砸过去。
“为父皇分忧是儿臣的职责。”姬容又欠了身。
心下松了一口气,羽帝面上笑意更胜:“既然如此,孤也不勉强。这几个月皇儿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