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面对耶律熙这一席话,姬容只越发着恼:“莫邪王若有此等兴趣,等回了炎国倒是正好。”
“凤王何必恼怒?”耶律熙哑然笑了起来,指尖轻轻抚过那一瓣娇娇柔柔的花瓣,他道:“皇家么……也不过如此,恨倒是不如爱罢。”
‘罢’字方落,一道气劲便自耶律熙指尖射出。
刹那,花瓣纷飞,妖娆满室。
这一次浊江之行,姬容比任何人预料的都走得快——就在请完圣旨的后一日,他便收拾好东西,向浊江出发——自然,还加上了一个人,耶律熙。
浊江起自东临,一路向西,直至炎国。
而此次被水淹没的,便是邻近炎国的下游部分。
姬容的车队走得不慢,从帝都出发,一路往西,只走了半个多月,便到达临沛,一个和被水淹了的城池最接近的小镇。
天阴沉沉的,连日的大雨让道路满是泥泞,街道两旁的屋檐下挤满了人,却个个衣衫褴褛,面有饥色。
从马车中看出去,姬容渐渐皱紧眉心。
耶律熙也再不复之前的轻佻
如果,